“没有,”陆烬哑声开口,“哥哥,我是真的喜欢你。”时笙笑了,“是吗?闻瑾和时逾白也很喜欢我,你的喜欢有什么不同吗?”“啊,是不同的,”时笙顾不得手上的被陆烬握处的疼痛,讥诮的看着他,“你更聪明,有了他们的前车之鉴,你知道怎么才能让我信任你。”“但是陆烬,其实你什么都不做,不,”时笙把视线移向了时逾白和闻瑾,他看着这三个人,潋滟的狐狸眼中散发出不自觉的勾人,“应该说你们三个人,其实什么都不用做,我都会主动靠近你们。”“你们很快就失去记忆,所以告诉你们也无妨。”时笙轻笑,眉眼凉薄。时笙心中的怒意疯狂的滋生,他突然想让这三个人也尝一尝被掌控却无力反抗的感觉。“我从来不是你们可以关住的凡人。”时笙说完拉着陆烬的手,在时逾白和闻瑾的注视下,带着陆烬,抚上棺木。柔和的金色光晕在一瞬间溢出,时笙察觉到熟悉的灵力将自己包裹,突然之间生出了巨大的能量。被熟悉的灵力包裹之时,时笙闭上眼睛,再睁开时,深紫色的瞳孔带着蛊惑人心的媚,骤然现出的九尾自身后飘摇,散出万千光华。时笙的视线从几个人震惊的脸上,一一扫过,然后倏然扯出了一抹笑。“我是青丘狐族,接近你们,只是为了收集你们的精血,”时笙歪着头看着闻瑾和时逾白,“抛弃你们,是因为你们的我已经拿到了。”“你们两个已经没有任何的利用价值了,所以我会洗去你们的记忆,从今以后在你们的脑海中再也没有时笙这个人,而我,要带陆烬离开。”“你们自以为可以关住我,其实你们……”时笙顿了下,嘴角扯出了一丝恶劣的笑,“连再见我一面的机会都没有了,你们来的巧,正好可以和我做个永别,也可以亲眼看看我是怎么当着你们的面,让你们连碰都碰不到我的。”时逾白和闻瑾脸色骤变。“至于你,”时笙慢悠悠的把视线转向陆烬,紫色的瞳仁里倒映出他苍白的面色,“是最后一滴精血,我带你走之后你的记忆也会完全消失,不过我现在可以告诉你,你的下场,我会接近你,讨好你,然后让你爱上我,拿走你的精血,最后抛弃你。”时笙说完,眉眼弯弯。“你们自以为可以掌控我,但其实猎物,从来就不是我。”时笙说话时眉眼含笑,深紫色的瞳仁里像是落入一捧星屑,让人看一眼就会深陷其中。陆烬扣着时笙的手,看着时笙身后漂亮华贵的九尾,满眼剩下的只有恐惧。可他畏惧的却不是时笙的身份,而是他的话。时笙的话,让他恐惧。陆烬用力的扣住时笙的手,好像要把两个人的指骨都嵌在一处。时逾白和闻瑾也不逞多让,时笙的话让他们所有争夺的心在一瞬间落下。现在在所有人最害怕的,是时笙消失。时逾白看着时笙,双手猛然攥紧,黛色的青筋隔着薄薄的皮肉跳动,手腕处的伤口有大片的猩红从纱布之中渗出,他却像是感受不到任何疼痛一般,只是一眨不眨的看着时笙,任由胸口的痛苦滋生,几乎将他吞噬。闻瑾比时逾白的反应更快,他猛然上前想要拉住时笙,却只拉到了他的一片衣角。棺木之上被金色的灵力幻出一圈旋涡。时笙觉得身体被一股大力吸住,与他一起被吸进旋涡的还有陆烬,在意识消失的前一秒,他看到了陆烬慌乱的神色,还有身后两道嘶声咆哮。“笙笙!”“时笙!”ps:新的一月,公主们看一下有没有月票,可以给魏魏嘛~(飞吻)(抛媚眼)(解开衣服)(挥手绢)打了他,就不许再打我了呦千年前,星凌国。东宫之内华贵庄重,袅袅烟雾从铜炉之中升起,把偌大的宫殿染出一片馥郁甜香。“殿下。”小太监跪在地上。一旁边的宫女手捧月牙白的云纹锦缎,低头叩拜。时笙穿着亵衣,松垮的领口露出了大片的玉色,扶在床边的指尖,葱白似的细长,唯有指骨泛出一点红。“初冬天寒,殿下何须亲自跑这一趟,刚刚才好些的身子骨,要静养才是。”时笙起身,对着说话的小太监不甚在意的摆了摆手,“无妨。”小宫女们一拥而上的为时笙更衣,穿鞋袜。最后小太监又取了一件纯白的虎皮大氅,“这是昨儿皇上遣人送来给殿下御寒的。”时笙看到纯白的虎皮,神色顿了下,“倒是难得。”白虎并不常见,尤其是一整块皮没有丝毫瑕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