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段白皙的手腕横亘在眼前,一个手机被两只手握住。
触屏,通话结束。
“brian,你怎么可以这么……没礼貌!”
孟柏文没有答话,气氛诡异而僵硬。
孟柏文整理好衣服,开门走了。
adonis在空荡荡的房间里笑了一声,一双碧波里淌着阴狠。
买好饭菜,驱车赶回家,烦躁郁闷,药物继续发挥着作用,晚风灌进来,一丝清醒里还回荡着刘虻吞吞吐吐的通话内容。
宝贝儿是想让我赶快回家么?
宝贝儿是想问我在哪儿么?
宝贝儿是找我要晚饭么?
adonis真是太把自己当回事了。
电子锁响,刘虻睁开眼睛,跪好。
家里的电话只能打通孟柏文的手机,不知道为什么被挂掉了电话,果然不能不经过主人同意就给主人打电话么?
刘虻的身体渐渐弯了起来,右手捂住胃部。
胃好疼,没有吃饭,这里也没有胃药。
饭菜的香味窜到鼻子里,眼前是孟柏文的西装裤。
有力的双臂把刘虻抱起,刘虻嗅了一下,衬衣上有陌生的香水味。
“宝贝儿,你先吃饭。”孟柏文把晚饭摆好,亲了一下刘虻的脸颊,声音中尽是促狭:“然后我再吃你。”
强迫
审核不通过,作者正在努力修改中
初·恋
在日光照不进的房间里,欧式繁复花纹的灯散发着昏黄的光。
厚厚的窗帘遮住了一切欲望和残破。
药性褪去,欲望舒解,一切结束以后便是冷静的懊悔,男人总是这样。
孟柏文裸着上身,摸出一根烟,却怎么也找不到打火机。
对了,刘虻怕烟味,家里已经没有打火机了。
这是什么时候的事呢?
“你讨厌烟味?”孟柏文看到刘虻把脸转向别处。
“……会总是打喷嚏。”刘虻实话实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