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层层地分派下去,谁带的人出事就找负责的人。
杨秋娥没有做过生意,但她觉得这就跟兵营里的制度差不多。
大半个月的时间后一切准备妥当,孟娇娇决定跟男人说。
杨秋娥要说被她拦下,“我亲自跟他说。”
原本杨秋娥是担心赵崇霖那狗脾气会闹得不愉快,转念又想,人家两口子比谁不亲?
她才是外人。
赵崇霖今儿一回来就发觉小媳妇儿不一样,不是模样有不同,是她对他格外殷勤。
有事求他的态度表现得太过明显,绝对有猫腻。
既然是有事求他,赵崇霖也乐得享受,从进门的笑脸相迎到打水洗脸到饭桌上的添汤夹菜,再到浴房里的更衣伺候。
赵崇霖被伺候得只剩下张嘴抬手,直呼舒坦。
他猜测着媳妇儿是有什么不得了的大事求他,竟然能忍到现在,不过他也静得下心来忍着,就看她要到什么时候才说。
洗漱沐浴完,孟娇娇站在男人身后拿大巾子给他绞湿发,绞干后又拿梳子仔细轻巧的梳顺。
其实这些人平日她也做的,只是男人没有这么耐心坐着等她做完。
全都做完了,两口子上了床,孟娇娇跪坐着与男人面对面。
“有个事要与二郎说。”
哼,求他的时候就是二郎。
赵崇霖靠坐在床头云淡风轻地看着她,“说来听听。”
“我与秋娘一起开了间铺子,我把制香的方子给她找人制香了。”
孟娇娇看着男人,看他会是什么反应。
结果男人也看着她,一阵无言之后男人挑眉问她,“然后呢?”
然后?就是铺子开张了啊。
他要问的肯定不是这个!
她看着男人浅笑着道:“本也不是什么大事,但我觉得还是应该跟二郎说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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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中不用我管什么事,每日除了锻炼就是看看书瞧瞧花,总也有看得无趣的时候。
想着铺子开也就开了,左右我只出一个方子,其他的事都不用我操心,也耽误不了什么。
等二郎得闲的时候,我们一起去看看好不好?”
赵崇霖看她狡辩,轻挑眉。
所以,这就是瞒着老子先斩后奏的原因?
孟娇娇被他看得不自在,伸手握住他随意搭在腰腹上的手掌。
“二郎可是觉得有哪里不妥?之前都是二郎什么都为我做好了,这次算我第一次做,还真有很多地方都不懂。
我拿合约契书来,二郎帮我看看。”
说着她就翻身下床到梳妆台抽屉里拿出一叠纸,又上床来的照之前的姿势跪坐着,将所有合约契书都交给赵崇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