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都滚,滚滚滚……”
来不及多想,丁翠花气的浑身发抖,再次下了个逐客令。
这群混混来了,站没站相,坐没坐相,嘴里还都叼着烟,将这个院子弄得乌烟瘴气的。
另外,那个叫任思龙的,还顺着李冬梅手指的方向,不住地往自家女儿的闺房打量。
你们想干什么,你们想上天吗?
于是,在这种心理的支配下,丁翠花来了个河东狮吼。
丁翠花的声音很大,距离她十多米,林毅都被震得耳膜嗡嗡响,遑论她面前的任思龙等人了。
即使没有先礼后兵这个密谋在,任思龙也忍不住了。
也是,作为三河镇上,比黄毛牛逼多的多的存在,任思龙哪里受过这样的窝囊气?
在三河镇,任思龙随随便便一出门,就能遇到熟人,就能享受到各种阿谀奉承。
别说混混了,就连很多公职人员,遇到任思龙办事,也得赔上笑脸,办完后,还得笑脸相送。
此情此境,因为郁闷和愤怒,任思龙一个箭步,越过李冬梅。
指着丁翠花的鼻子,任思龙恶狠狠的吼道:“老娘们,你他—妈—的别给脸不要脸!
老子能看上你女儿,是你女儿的福气!
今天,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老子就把话撂在这里!
不管你愿不愿意,我任思龙,都会成为你的女婿!
而你,还有你女儿,你丈夫,都必须服从,没有商量的余地!
现在,你,快点进屋拿户口本去,我要和你女儿去办结婚证!
在我没发火之前,我建议你快点,不然,哼!
要是你敬酒不吃吃罚酒,就别怪我任思龙心狠手辣!
老子会告诉你,马王爷究竟长了几只眼?”
就在任思龙满口喷粪的时候,作为焦点人物,石玉兰已经走出来了。
死死地盯着任思龙,再看看表妹李冬梅,石玉兰面若冰霜,脸色阴沉的吓人。
而作为一家之主,气的浑身发抖之余,石友山还在发懵。
尼玛!
这是哪来的傻—逼啊?
老子混社会的时候,你他—妈—的还穿着开裆裤,大小便不能自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