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骗你的,我怎么可能会每天带着一条女式项链在身上呢,你可真呆,这都信!”
徐暖觉得顾泽笑得特别的恶劣,话也很可恶。
“而且,这会又不是以前封建的时候,哪里还流行儿媳见面礼,孙子传家宝啊,你是越活越回……嘶。”
徐暖面带温柔的笑意的袭上了顾泽的脸,不客气的用左手拧了好几下,成功的让顾泽没能再说话。
只是她拧顾泽的脸时,顾泽就是扯着嘴角笑着看着她,没说话也没阻止,过了几秒她就自己不好意思的松了手,发现顾泽的脸上一片红色,心里竟然有那么一点点内疚。
在她放下手的时候,顾泽突然伸出他受伤的手放在了徐暖的脸上,温热的触感让徐暖僵住了。
“虽然我不打女人,但是看到这个的时候还是忍不住想打她。”
徐暖感觉被顾泽抚摸的地方有些痒,那儿是饶听雪留下的红色印记,估计还得过个一天才会消失。
“我不得不说,你折断了她的两只手做得很好。”
徐暖表示自己不需要这样的夸奖,因为折断饶听雪的手的招式是从张啸那里学来的,她的胳膊曾经就被张啸扯脱臼过,而目前更重要的是。
“你摸够了吗?”
心底的那点感动因为顾泽越发肆无忌惮的手而被抛到了遥远天际边。
“咳咳。”
顾泽非常镇定的收回了手,淡淡的解释了句。
“手感不错没忍住。”
徐暖咬牙,“当初摸我的头发时你也说过这话吧?”
她的记忆虽然出问题了,不代表她的记不住才发生不久的事情。
“现在心情好点了吗?”
在徐暖忍不住用自己的手去招呼顾泽的脸时,顾泽又问了这么一句。
怎么可能会好?在记起这样的往事后,在知道自己掉入陷阱而且一时没法脱身的时候,在对未来感到绝望的时候,怎么会好?
但是也没有那么差,可以有一个倾诉的对象,还有人会关心自己,不再是一个人去承担,她其实是很庆幸的,但是这样的心情,要怎样说出口?
“需要有变化吗?”
以为自己口才很好的她说出口的却是违心的话,然后她看到了对面那个男人很明显的表情变化,她不敢看那样的表情,怕会沦陷,然后失去。
“当然需要,因为这关系到我的心情。”
听听,这个男人简直是个情话高手,可她偏偏还会中招。
“直说吧,你欺骗过多少无知少女?”
徐暖的唇角挑起一个恶劣看好戏的弧度。
顾泽很配合的说。
“你还能算是无知少女吗?今年已经二十六岁的某位。”
捂着跳动的额头青筋,徐暖决定收回那句‘这个男人简直是个情话高手’那句话,只是她怎会不自觉的上扬着唇角了。
乱石之中的静谧时光,永远都是那么珍贵的。
在又一波震动来临的时候,顾泽终于不再耍赖,而是施施然的站起来和徐暖一起往外走,准备去寻找其他的同伴,注意到徐暖小心翼翼的把项链放回在衣服里的时候,嘴角的弧度要多明显就有多明显。
有了定位仪的帮助,两人也不用像无头苍蝇乱撞,而是有目标有方向的前行,前行的时候还可以顺便讨论下这奇怪的震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