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宛心宛然瞧着秦歌干脆利落的动作,眼中闪过一抹惊艳,忍不住在心中为秦歌喝彩,当师徒两人的对话传来时,两人才反应过来。
本以为会坐马车,却没有想到是骑马,为秦歌准备好的马车,还孤零零地站在一边,连姐妹对视一眼,立刻解了马,追两人而去……
一时间,倒是弄得原本赶车的车夫不知道该怎么办了,他瞅了瞅没了马的马车,叹息一声,喊了几人过来,将马车抬进屋内。
……
“主子。”沈珏看着站在眼前的男子,在男子的面前,放着一副银质的面具,自从昨晚回来,主子就一直盯着那面具看,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景琰呢?”
“一大早就出门了。”
“知道去什么地方了吗?”
“是。”有了前几次的经验,沈珏也聪明了,不管萧景琰去哪,都留意着。
“备马。”
闻言,沈珏一愣,下一瞬,苦笑了一下。
主子,您身体上的伤没好,现在骑马,根本就是和自己在开玩笑!
然而,这些话,沈珏也只敢在心里想想,却不敢说。
跟在沈容煜身边多年,他自然知道,沈容煜向来说一不二。
……
秦府。
秦明静看着眼前的棋盘,面色沉静。
吧嗒一声,一颗黑子落下,白子惨败!
她嘴角勾起一抹笑意,眸光幽冷。
“秦歌,今日就是你的死期!”
……
“有没有查到她这几日去了什么地方?”
“秦家别院。”
“去那里干什么?”沈容衍低喃。
“小的还打听到,前几日瑞王也去了龙泉山庄修养。”
“什么?七弟也去了?”沈容衍转头,眸光闪了闪:“这么重要的事,你怎么不早说?”
那人吓得哆嗦了一下,说话便有些结结巴巴:“小、小的也是、也是刚、刚知道的。而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