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己把绷带拆开,绕着腕骨一周的皮肉都被撕扯得翻卷开来,暴露出森森白骨和暗红色的肌肉组织,肌肉组织粗糙而黏腻,甚至还挂着未完全撕裂的细小筋膜,绷带一拆开,浓烈的血腥味夹杂着湿润的铁锈气息,随着空气流动弥漫在周围。
霍危转了转手掌,暗红色的血液顺着小臂流下来。
男人盯着自己的伤口看。
这会吓哭那个胆小鬼的。
而这样的伤口,全身上下他共有五处。
温良回来时,男人乖乖坐在沙发上,烟味散去了一些,被浓重的血腥气覆盖。
温良把药箱打开,蹲在男人腿边,很专业的戴上手套,拿出消毒用的药棉和绷带,准备就绪就开始拆绷带。
绷带拆开了没有他想的糟糕,一圈干净利落的切伤大部分已经结痂,只是几个地方血肉崩开了流了血。
温良暗自懊恼,不会是自己刚刚拉他太用力才崩开的吧。
他一边仔细的消毒,一边问男人,“这是怎么弄的?”
良久没有回应。
温良得不到回应抬头才发现男人一直在盯着他看,从上垂下来的目光湿润的阴森森的,就这么一言不发的盯着他看。
温良被盯的发毛,握着男人手臂的手本能的松开了却被冷冰冰的手回握住,
“你身上有别人的味道,有花香”
温良呐呐的点头,“你。。。你鼻子真好使,我买了花,就在厨房餐桌上放着。。。”
男人几乎没什么情绪波动,他手肘撑着沙发扶手,手掌托着自己的下巴,动作称得上懒散,漆黑的眼珠盯着温良,下三白让他身上萦绕的死气更重了
“你刚刚,说喜欢我?”
提到这个温良抿着唇眼睛弯了弯,“对呀,我死了老公,恢复了单身,你觉得我怎么样?”
少年估计知道自己眼睛很漂亮、漂亮的惊人,正快速的眨着抛媚眼,嘴角翘起可爱的弧度,满眼的期待。
霍危伸手撩了下当着自己面红杏出墙的小老婆的头发,“很陌生,”但有意思极了。
温良立刻推销自己,“我们没见过几面,陌生很正常”
霍危轻笑了下,他们过去三年每日都见面,红杏出墙的小老婆却说他们没见过几面。
他才没死多久,林沫已经把他忘了。
是真忘了还是在装?
“追我吧”
温良还被男人的笑容晃的一时失神没反应过来,“什么?”
沙发上的男人神情淡漠,“不是说喜欢我?追我。”
温良慌的站起来,男人顺势松开了手,背靠着沙发,还没缠好绷带的手搭在沙发靠背上,抬头注视温良。
温良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却想不出来,他小腿抵在茶几上,再迈出半步就会撞上男人的膝盖。
“怎么追。。。”
低沉冷淡的声音在客厅响起,“弯腰,吻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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