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杨于畏来到连琐的家,见连琐自尽而死的尸体,内心甚为悲伤又无奈。而连锁死后,自行入了地府,阎罗怜悯她身世可怜受父逼婚之苦楚,应她请求,让其投胎为男。
杨于畏在返回的途中遇见一中年汉子吆喝着要卖掉身旁的一匹白马,而这个汉子身旁的白马好像是得了皮肤病,身上长满了红斑。杨于畏今朝正是刚逢爱人离世,眼见他人卖白马,这白马竟然用哀伤祈求的眼神看着他,杨于畏心中难免动容。于是他停下来了行走的脚步,看了看那个中年汉子旁边的绑在树上顿跪在地上皮肤生了红斑的白马,的确是一匹白马,只是生了严重的皮肤疾病,这原来的主人无有多少钱财医治,所以吆喝着要卖掉这个白马。
于是杨于畏开口便问了眼前这个卖马的中年男人,说道:“这位兄弟,可是要卖了这匹马?”
卖马的中年男人回答道:“这匹马今年七岁了,得了这病,我又没什么钱财能找人医治、照顾,索性就卖了它好了。先生可是要买马。”
杨于畏说道:“我看这马,眼神哀伤得很,心中可怜,只是怕兄弟叫价多了,自己囊内羞涩,买不下这马。”
那中年汉子叹了口气,说道:“这马养了几年,自然有些情分在,只是生了这病,原本我家就不富裕,适逢内人又身体不好,索性便宜卖了,盼有好心人收养它也是好的。”
杨于畏闻言,说道:“这位兄弟,我用三两银子买下你这匹马,你看可好。”
那中年汉子听了杨于畏说的话,点点头说好呀好呀。
于是杨于畏就用了三两银子把这匹病马买了下来,与马步行,带了回去,请了医生给白马看病治病。
半个月的时间,杨于畏买来的白马身上的皮肤病治好了,白马身上的红斑都消失了。杨于畏给这匹白马取了个名字叫白龙。
“白龙”也是个很有灵性的马,知恩图报,对杨于畏很是温顺,除了杨于畏,不让任何人骑。
这一日,晌午时分,杨于畏正和朋友王劳务正在江边溜马。骤然间,一声落水声引起了王劳务的注意。
王劳务顺着声音跑过去一看,看见一名年轻女子喊着要救她的父亲,急得就要跳下江去。王劳务见状,立即拦住了眼前这名女子,并朝着江边大喊,“杨于畏,救人!”
不远处的杨于畏听见了人呼救的声,一时也没多想,就想着骑上马可以更快地救人。
杨于畏还没来得及固定好马鞍,便立刻跨上了白马的背上,气势汹汹地骑着那匹叫“白龙”的马,径直地就冲入涛涛的江水之中。
杨于畏骑着白马进入江水约八九尺远,自己就开始游了起来,大约游了十来丈远的时候,杨于畏终于抓住了落水的中年男子。此时,那匹白马也主动掉头,杨于畏一只手拽住落水的中年男子的衣服,另一只手抓住缰绳,一起游上了岸边。
落水的中年男子被救上了岸,吐了几口呛的江水,中年男子的女儿跑到父亲身边,查看了父亲身命无恙,连忙向杨于畏鞠躬道谢。
此时,杨于畏收养的那匹白马因为入江水救人,身体疲惫,倒在江边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杨于畏看着白马这个情况,连忙叫朋友王劳务拿干布递过来。杨于畏拿着干布擦拭白马身上的水渍,边擦边自言自语地说:“让你遭罪了。”
白马休息了一会,就站了起来,杨于畏牵着白马散步晒晒阳光。可当天晚上,白马就发起烧来。
杨于畏心里很难过,连忙找来擅长养马和治疗马病的大夫给白马治病。治疗马病的兽医看了看白马,过了一会儿,治疗马病的兽医对杨于畏说:“这马生下来的时候肠胃就不好,得过皮肤病,又在江水受江水的寒气侵袭。身体非常虚弱,我不敢保证我的医治能令其活命。我这熬煮的药只能给它喝喝看看了,能不能熬的住只能说是顺应天命了。”
杨于畏听了,叹了口气,说道:“先生您只管医治,有什么后果,杨某必然不会怪您。”
那个治马病的大夫听了,便给白马喂了自己刚煮好的草药的汤给生病的白马喝。白马喝了药汤,身上的烧是退下去了,可是身体还是很虚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