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瑾瑜哪里不明白,禁军不光是来示警的还是来结媚,但是真的如保宁侯所的一样吗,未必啊。
“谢谢老哥提醒,本侯自有办法。”
康贵臣看到张瑾瑜的反应没有预计的那样,也是都大感意外,但是也没有气馁,成则更好,不成在徐徐图之。
此次只得作罢,保宁候一抱拳,道,
“那贤弟,各自珍重,老哥我去交接战马了。”
“老哥请便。来人,给宁边将军带个话,把战马交给禁军。”
“是侯爷。”
跟在后面亲卫军士就进营通传,不一会,就见到禁军赶着一大批战马进京了。
而张瑾瑜站在那默默地看着禁军一举一动,果然不愧是禁军,最起码表面上看毫无瑕疵,内里是不是绣花枕头就不知道了。
所有禁军脸上露出的笑容发自内心,还有那精气神是关内其他军队所没有的,而且最关键的是与生俱来的傲气,那目空一切的气势。
等最后一匹战马出营,宁边陪着保宁侯最后出来了,宁边就往这边过来回报,
“侯爷,五万匹战马都交接完了。”
“嗯。”
而保宁侯骑上战马一抱拳;
“洛云侯,保重。”
张瑾瑜也是回了一礼;
“保宁侯,保重。”
“告辞,驾。”
一骑绝尘,领着最后禁军,压阵就回了京城。
望着禁军远去的身影,那些骑马的禁军亲卫更是各个狂傲无比,脸上充满了张狂的自信,张瑾瑜转头问宁边,
“伱怎么看朝廷的禁军?”
宁边在那早就仔细观察了禁军的表现,脸色凝重的道,
“侯爷,您不觉得禁军和我们关外的老营有些相像,一个是内敛的傲气,一个是外表狂躁的傲气,只是禁军士兵是根子里缺少煞气。”
张瑾瑜明白宁边的意思,就是坐井观,还有没见过血和经历残酷的大战,还没有进行蜕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