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来奇怪,明明她一杯酒就脸红了,可喝到最后她好像还真没我醉得厉害。
男人就讨厌被人说不行,我努力抬起迷蒙的眼神,不自主地摇头晃脑道“我……我很好……怎么……你醉了吗?我们接着喝啊……倒酒倒酒……”
“喝屁呀!回去睡觉了。”
我是怎么回到客栈的我已经记不太清了,只记得我她好像一直扶着我。
一直将我弄进了客栈的房间里,将我扔在那张大床上。
然后她自己也累得仰倒在我旁边,娇喘连连“嗳!累死我啦你!”
“酒呢?”
我试图爬起来,却感觉头晕得厉害,房顶的吸顶灯一直在旋转。
“你可拉倒吧!都醉成啥样了,自己心里没点逼数吗?赶紧给我起开,你压着我头发了……”
闻着枕头上的香味,我又在猛一个瞬间想到了戴宁。
我好像把她当成了戴宁,突然一个翻身将她紧紧抱着。
她试图推开我,我却越发将她抱得更紧,嘴上还呢喃着
“宁宁,宁宁你别走,别离开我……”
童欣支支吾吾的说了句什么,我脑子里一团浆糊,就这么迷迷糊糊地抱着她。
然后,又迷迷糊糊跟她接吻……
我只觉得呼吸不过来,胃里猛地一阵痉挛,有一股东西直往上涌我一把推开她,滑下床,向浴室的方向冲进去
我趴在洗漱池上呕吐,剧烈地呕吐,眼泪跟着滑落。
一阵呕吐之后,胃里舒服多了。
我慢慢直起身来,发现童欣手里拿着一条白毛巾正立我身后。
她身子倚在墙边,目光直勾勾地看着我
我被钉在原地,看着只穿着一件内搭的童欣,我心想今夜,我注定无法逃脱!
“毛巾……需要吗?”她直视着我,媚眼闪闪烁烁。
我愣愣地接过毛巾,背过身去,低头胡乱地在脸上擦着,又像是在掩饰
……
第二天清晨,我是上午十点多才醒来。
昨夜在房间里疯狂的情景迅速跃入我的脑海,那香艳之夜蒙着一层薄纱,仿若一切只是发生在梦里。
我半躺在床上,一连抽了三支香烟,依然无法对昨夜的疯狂行为做出定性!
我们是恋人吗?
我们是在偷情吗?
可是我们现在都是自由之身,何谈偷情一说?
难道只是寂寞男女之间那种突然的激情?
我们都身在这高原之上,彼此都为爱情伤心欲碎,我们都是流浪在这高原之上的寂寞灵魂!
因此,我们同病相怜?
因此,我们互相取暖?
我们只能在对方寻求片刻的慰藉,在昨夜那个特定的环境里,突然迸发,无穷无尽!
是这样吗?
如果是这样,为什么我心中又有一种反对的声音在回响?
我并非是想为昨夜的冲动寻找托词,可是昨夜的一幕幕,我真地感觉像是在发生在梦里。
最最重要的是,我内心深重负疚感的来源处是
我怎么也想不到她竟然还是个处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