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应该是天气太冷,我穿的衣服太少,让我的手冻僵了,使不上力气。
加上砍在肩膀,碰到了他下面的骨头,才不能让斧头继续向下,砍得更深一点。
我一脚踹在陈永和肚子上,借着这股力道,将陷进他肉当中的斧头,也给拔了出来。
这一脚将陈永和踹倒在地上,他两个兄弟也在这时候上前来。
其中的老三,还没有明白事情的严重性一样,跟往日一般,对我吆五喝六,指着我鼻子骂道。
“烂杂种,你是想死不是,我问你是不是想死!”
我一把拽住他指着我的手,将他扯过来,拉开敞开的军大衣,将他头捂在其中。
一斧子劈在他胯骨上。
斧头这东西,要大开大合。
高抬手,重落下。
由于我将他拉住,我和他的距离太近,没有多少施展的空间,这一斧头更是没有吃住力,只在他胯骨处留下一道长长的口子。
我接连砍了两人,剩下那个,也就是陈家兄弟中的老大,才反应过来。
撒开腿就跑。
根本没有管自己两个亲兄弟,被我用斧子放翻的场景。
时隔多年后,再回忆起来那年冬天的时候,我无比的感谢陈家老大。
如果当时他不选择跑,而是跟他这两个兄弟一样,赤手空拳的上来,被拿着斧子的我放翻。
他们的生命会在那天终结,而我也相差不远。
因为当时见了血的我,如果不是去追陈家老大,我一定会将被我放翻在地上的人,全给砍死才算完。
陈家老大一溜烟的跑,我再次给了被我捂在怀里这人一斧头。
由于他拼命的抓挠我,手不停地乱动。
我这一斧头,落在他手腕上。
他手腕与手掌的连接处,本就皮肉薄弱,我一斧头下去,立马伤到了筋骨。
让他的手腕无力垂落,我甩开他时,他捂住自己被砍伤的手腕,蜷缩在地上,跟一只大号的虾米一样。
此时已经完全红眼的我,压根没空去管他。
操着斧头,甩开膀子去追已经快跑没影的陈家老大。
“站到,你给老子站到!”
“日你的吗,你给老子站到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