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来不打女人。」谢宴声唇角噙着抹她看不懂的情愫。
她余怒未消:「告诉程霓嘉,等她的衣服完工,以后少去tt恶心我。」
「一定替你带到。」谢宴声揉了揉她散乱的长发,「你可真有本事,今天把老爷子气得不轻。」
「你准备什么时候把我扫地出门?」她试
探着问。
谢宴声眸色微眯,「你准备什么时候和沈律师双宿双飞?」
「你别在我面前提他!我和他根本就不是你想的那样!」她被谢宴声的话气得想骂人。
嫁给谢宴声两年,她和沈毅也就最近才有了交集。
而他每天在外面风流快活,女人换了一个又一个,却还抓住她这点破事儿不放!
「说说,你和沈律师是什么样?」谢宴声把她扯到怀中,嗓音玩味儿,「你爱他那么多年,我都有点眼红了呢。」
她选择沉默,带着恨意与他对视。
「你送我那么大一顶绿帽子,我该怎么感谢你呢?」谢宴声说着用力捏住她下颌。
她忍了几秒钟就疼得眼泪掉下来,但她咬着牙没有向他求饶。
最终,还是他放手去了隔壁卧室。
这夜两人各睡各的。
早上,温澜是被客厅的谈话声吵醒的。
「你现在除了离婚别无选择!老爷子说了,如果三天之内办不完离婚手续,他就更改遗嘱,一分钱也不留给你!」
谢母的声音很大,似乎是故意说给温澜听的。
温澜很想知道谢宴声的态度,赤着脚走到卧室门口,屏住呼吸。
足足等了一分钟,也没听到谢宴声的回话。
「老爷子已经把你在顾氏的一切都给了谢煜,你到现在还不当回事儿!」谢母又道,「马上把婚离了,去老爷子面前说几句好话,或许还有转圜的可能。」
「我好好想想,明天答复你。」谢宴声总算开了口,嗓音竟然带了浓浓的颓败。
「她嫁过来两年,但凡她的心有一点点在你身上,妈也不会逼你。」
谢母话落,就传来开门和关门声。
温澜快速回到床上,刚准备装睡,谢宴声的声音传来:「别再逃避了,离还是过,你表个态。」
如果不是还要顾虑温瑾胤的态度,她会立马大声说:离,谁不离谁踏马孙子!
但是……
「你呢?」她反问。
没料到,谢宴声更狡猾:「你觉得?」
「再怎么说,我不能挡了你的财路。」她的心气儿一下就上来了。
谢宴声重重「哦」了声,「太委婉我听不懂,你直说吧。」
她却犹豫起来,「逼我们离婚的是你家人,你先表态才公平。」
「不表态就是我的态度。」谢宴声和她玩起文字游戏。
她思绪悠悠,既然总有一天要撕破脸,不如早些为自己争取最大的经济利益。
「我不挡你的财路,但你也不能让我太寒心。」她眼眸中全是精明,「我不要求分你一半身价,给我个衣食无忧就行。」
「绕来绕去算计的还是钱。」谢宴声笑意凉薄,「只要钱给到位,你立马走人对不对?」
她爽快点头。
谢宴声瞳色渐渐敷了层霜雪:「只怕你要失望了。我的产业都是婚前财产,就算离婚,你也分不到任何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