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分不清她是裴安宁还是自虐小孩微生岫。”
听着江流的大声吐槽。
陈舒挽没有表情,反而乖巧温顺的藏在了江流怀里。
本就长得瘦弱的她。
依偎在江流怀里的时候,无形中凸显出了巨大的体型差。
她把玩着江流的衣服拉链,暗暗的打量江流的身材,像是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走神,忽然开口说了一句:
“江流,如果真刀真枪的来一次,我会不会被干碎。”
“你说裴安宁是不是。。。不是,你有病啊。”
陈舒挽将男人卫衣上的绳子打了个结。
两只眼睛略微凝视着自己的新作品。
听到江流的话以后,歪头回应:
“谁说我和那个蠢货一样自暴自弃了?”
“重说一遍我录下来发给裴安宁,刚好看看你们两个谁能坏过谁。”
“我发自内心的想像正常人一样活着。”她躲在男人怀里喃喃自语,像是在诉说一件平平无奇的小事。
但江流觉得人这玩意可真是奇怪。
总有人在你满嘴跑火车的时候,忽然来一句正儿八经的严肃语句。
像是在道馆即将到达临界点时,手机中观赏的影片镜头忽然从女主角切到了猥琐男主角的脸。
你继续也不是,不继续也不是。
继续的话有点膈应。
不继续的话有点难受。
江流跟吃苍蝇一样,半天才缓缓说了一句:
“正常人一样活着是指?”
“不需要像无底洞一样依附你、吸干你。”
“我觉得你这句吸干,指的应该不是男女之间那点事吧?”
“我指的是情绪、状态、能量。”陈舒挽黯然失笑,小声说着:“江流,失忆就是一场彻底的逃离,我比谁都清楚你为什么逃离我。”
这个话题,江流没办法接茬。
因为他对这段过往是模糊的,很难有令人信服的说法。
只能交给陈舒挽来说。
“世界永远是平衡的,当你养了一只忠诚小狗、享受她对你的顺从时,就要接受小狗的乱叫、乱尿、拆家、难闻的排泄物气味、定时带她遛弯、宠物医院的天价收费。。。”
她小声呢喃。
“千年等一回~”的原声在播放。
两个人的说话声音,只有在狭小的范围里才听的真切。
“你不愿意承受这些代价,所以你选择不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