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高应该在一米七到一米七五之间。”
“好,留下定金,有消息我会通知你的,另外如果你想把你的案子排在前面,可以多交百分之五的劳务费。你知道,我们的人员,设备,包括监听,都是一流的,成本相当大。甚至包括到移民局打通关系。”
“好。”
胭脂发现这老头张口闭口不离钱,不会是只拿钱不做事的骗子吧。不过死马当活马医,
不找他们帮忙,杨老师的踪迹更是大海捞针。
胭脂将一张卡,放在桌上。
“卡里的钱正好可以付定金。多久之后我听你地消息?”
老头起身到另一台桌子上翻翻台历:“一个月左右,会给你初步的消息。”
“半个月!我相信我付的定金里面值得这个时间。”
胭脂严肃了表情,语气坚定的说。
大胡子微微愣愣看向胭脂,这姑娘倒是不好糊弄。
“好。”
半个月,殷斐肯定要回国内了。
巴黎市政厅,向北一直延伸到共和国广场是条热闹的商业街,胭脂走在巴黎初春的湿漉漉的阴天里,脑袋迅速合计着怎么样才能不随着殷斐回国。
以他的霸道控制欲,是不可能将她单独留在巴黎的。
忽然一辆红十字急救车嗷嗷叫着擦肩而过。
胭脂忽然灵光一闪。
晚上,殷斐从南部回来,似乎神情郁闷。
一回来就把自己关进了书房。
胭脂从来不进他的书房和他曾经说过的工作间。
虽然书房的那张画吸引着她的好奇。
他不出现,胭脂乐得轻松。
整天演一个感恩戴德傻白甜的女人也很累的。
忽然,殷斐匆匆进来从行李箱中翻找着什么文件。
“宝贝,你也收拾一下,明天我们回国。”
明天?太快了。胭脂嘴上却乖巧的应着:“好哒。”
殷斐拿着一沓文件又匆匆的回了书房。
“亲爱的,你好像心情不好,要不要我煮一壶咖啡给你?”
胭脂在卧室和书房的中间带问。
“可以。”殷斐心不在焉的。从法国采购的原料出了纰漏,直接要影响两个品牌的质量和出货。他急于回国去处理一系列的蝴蝶效应。
“哎——呀——”
忽然厨房传来一声惨叫接着是金属落地的撞击声。
殷斐敲击键盘的手停顿一下,起身走进厨房。
只见胭脂靠在墙上惨白的脸全是冷汗,疼的似乎在颤抖。
腰部乃至大腿粉色的家居棉布裙子全是潮湿的滴着水,呼呼冒热气的水。露出的小腿上一大片赤红,立刻出了水泡。地上躺着银色的电水壶,还咕咕流着热水。
她。
“你怎么搞的!”殷斐去脱她的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