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律道,“是的,牧总在国外出差,但由于身体不济,在私人医院修养一段时间。”
初白问,“我的话你听明白了吗?”
“初白,你真的是这么想的?”
“没错,怎么了刘砚辞,是不是很失望?其实我压根不是你想象的那个样子,我本来就是这样的。”
“初白,”刘砚辞上前一步,几乎是哀求地看向初白,双手捏在她的手腕处按住她的脉搏,压低声音说道,“你是不是有什么苦衷?”
初白脉象平稳,并无虚浮之相,刘砚辞心里越发难过,刹那他觉得初白整个面相都变了,正如他自己所说,一个人忽然性情大变会连带面相也变了。
“你我已经分手了,你放手。”
温律上前一步想要阻止,刘砚辞眼睛死死盯着初白,在温律阻止之前卸了力,“知道了,初小姐。”
“等一下。”初白叫住他,打开车门从后视镜上取下那道符咒,“这东西是你的,我现在还给你。”
“你留着吧,保平安的。”
初白硬是塞在刘砚辞手里,刘砚辞手心滑落,“我一看见这玩意就心烦,麻烦你拿回去。下回再认识女孩子时不要送这种无用的东西。”
那道符咒被丢在地上,初白狠狠地踩了一脚坐上温律的车,嘴角讥笑道,“我这辆车就留在这,刘砚辞你要是想开可以开。”
“你呢?”
“我有大奔可以坐,谁还愿意自己开车?毕竟我俩好过,这车就当是补偿你吧。”
刘砚辞身上的阴郁越发邪门,他印堂发黑,满脸都写着抗拒,“初白,你真的要这么对我?就算我这么求你,你也不肯回头?”
“算我求求你好不好?你不要再来烦我,你我终究不是一路人。”
“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人。”
“刘砚辞,我本就是这样的人,是你一直看不清。”
刘砚辞看着初白,初白则低下头,忽然安静的地下车库喊出一声响亮的“好!”
“这辆车我要了,初小姐说的有道理,不能让你这么白嫖我这么长时间。”
初白说道,“看起来你也不是我想象中的人。”
当晚牧如野的别墅内。
黑暗中,书房里有一盏昏暗的台灯悄然亮起,一个平稳的声音简短地说了几句然后停顿下来等待电话那头的人吩咐指令,但明显电话那头很长一段时间内没有说话。
正当书房里坐着的人寻思是否继续开口时,电话那头轻声问道,“初白真的是这么说的?”
“是的,我刚才是如实回复您的,牧总。”
“看来我在她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