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以后人老珠黄,就是年轻的时候,看多了也该看腻了。
到时候再出现一个气质风格完全不一样的,男人十有八九会变心。
当然了,曾可菲可没打算干等着。
她的目光闪了闪,心想着:
一旦对这家人有了充分的了解,我就要把他们一个个攻破。
陶映篱站在露台上,低头专心致志地修剪着盆栽,浑然不知有人都通过脑补,妄想到取代她的地步了。
她正在给自己种的小发财树修剪老叶。
因为植物的天性,陶映篱在家的时候,就喜欢养养那些比她单纯得多的小植物,做做盆景把露台布置得生机盎然的同时,还能练习一下和不同的植物沟通。
对她而言,这就和人类喜欢养小猫小狗没多大区别。
而且经过日积月累地练习,她现在和那些没有道行、意识模糊的小植物们沟通得也越来越顺畅了。
当然了,陶映篱不想承认的事,由于某人天天晚上黏着她,导致她的阳气几乎每天都处于饱和状态,转化成的灵气多得没地方用。
这些露台上的植物每天被她用灵气梳理着,虽然不至于成精,但却越来越聪明了。
它们就像牙牙学语的婴儿似的,懂得东西不多,能表达的意思也很少,但表达得想法却越来越明确,简单的沟通已经不成问题。
只是传达不出什么复杂的意思,都是一些简短的短句和词语,翻译成人类的语言,一句基本不会超过五个字。
陶映篱像给人理发似的,把盆栽发财树的老叶修剪掉了,之后就用灵气给它梳理脉络。
这时发财树内部波动了一下,传达出一句话。
“有人看你。”
陶映篱愣住了,随后抬起头四下张望。
露台上就她一个人,陆母和陆宁在远处的亭子里喂鱼,新雇的园丁在修剪庭院里的花草树木,只有小保姆在落地窗后面,擦拭家具。
陶映篱看向小保姆,后者低着头,过一会儿才仿佛察觉到什么似的,抬起头看向陶映篱,露出一个疑惑的微笑,用眼神询问陶映篱是不是需要什么。
陶映篱不动声色地把身体转了回去,背对着小保姆,眯了眯眼睛。
这小保姆盯着她做什么?
陶映篱隐隐觉得不对劲,之后的时间,便也忍不住观察起这位小保姆来。
尽管这人最近都没和陆铮说过话,一副很懂得避嫌的样子,陶映篱还是有别的方法,可以略微试探一下她的本性。
这方法说起来也很简单,无非就是“无意间”让对方看见一些名贵的物品。
人们常常觉得,自己在外人面前伪装得天衣无缝,殊不知,长时间的伪装或许还算容易,每个瞬间都伪装却是最难的。
尤其是人下意识地反应,是很难掩饰的。
事情还没发生,陶映篱当然不会妄下定论,觉得对方就是来跟她抢男人的。
但她觉得,这人偷偷盯着她,没准会有钱财方面的原因。
毕竟这年头没有监控摄像头,保姆在雇主家里监守自盗的,每年都有不少。
万一人家就是冲着钱来的,打算等和保镖混熟了就动手呢?
有了这个猜测,陶映篱心里便有了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