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现在对李婉莹来说并不重要。
车辆开动,通过后视镜李婉莹没看到苏月鱼追出来,也许这就没事了?
田三强一边掉头一边看:“我有个好兄弟,叫王洛啊,现在是阴山的一门宗师。
他和吴农有世仇,其实本来不打算麻烦他的,因为他也忙着处理阴山吴启九的事。
但现在吴农竟然在苏月鱼身上设下如此诅咒,咱们也没有别的选择了!”
李婉莹听的心惊肉跳。
她对王洛这个名字也有印象,那不是牛奶产业的贵公子吗?怎么也能和阴山扯上关系,还宗师。。。
田三强一边看路一边说:“你记不记得,我有一个学徒叫拳头?是你的师兄,你来我这里学格斗的时候,拳头已经快出师了。”
李婉莹点了点头:“我和拳头师兄关系还挺好的,不过后来听说他比我小好几岁,还读初中呢?”
田三强语气里有一些骄傲:“虽然年纪小,但这小子人如其名,是我教过最出色的徒弟。
只可惜,后来他和王洛宗师转习阴山法,更是在龙鹤县开了一家阴山教室,专门给人补习阴山邪术的相关知识,被我师父王宝增老先生逐出师门。”
李婉莹立马打断老师:“奇怪了,老师。我听说王洛可是王宝增的亲孙子,他不是该在家里打理牛奶公司吗?
再说了,为什么和王洛学习阴山法,反而会被王洛的爷爷逐出师门?我看新闻上这对爷孙关系极好呀。”
田三强一边开车,一边说道:“这就涉及了阴山的本质和理念,在这一点上我师傅王宝增和王洛有冲突,所以嘛,很难说清楚。
既然吴农已经出手,现在的情况就不再是我们两个能应付的了。总之,王洛宗师肯定有办法帮助我们。”
李婉莹刚想点头称是,一阵贱兮兮的声音从耳边响起:“两位何苦还要去找王傻子啊?
你们要找吴农,那现在我不就来了嘛!”
田三强突然抄起一把铁锤朝着李婉莹身旁就丢了过去。这一锤不偏不倚,正好砸在车窗外一个头戴道士帽的中年男人。
李婉莹大惊失色,这才反应过来从刚才上车开始自己旁边的窗户就没有关上。
这一锤明明砸个正着,可中年男人却依然保持着一副贱笑的表情,朝着李婉莹还做了个鬼脸。
砸在他脑袋上的铁锤也开始慢慢滑落,被他一把抓在了手里。
脑袋是分明被砸出一个凹陷,看样子伤势严重,可吴农却依然笑嘻嘻的往车里看。
李婉莹只感觉到一阵恍惚。
现在车速保守估计也有80,可这个自称吴农的男人却能跟着车,对里面说话。
这是什么人啊?
田三强的语气突然归于平静,对李婉莹说:“乖姑娘,帮我拿几个铁锤。”
说着,车速也开始慢慢放缓。吴农一直贴在车窗外,也不动也不跑,只是这么看着车内二人。
当轿车彻底停下后,田三强自己拎了两个铁锤,又在裤兜里踹了两个。
李婉莹则抱了一堆铁锤,几乎把车上的铁锤给包圆了,也跟着田三强下了车。
吴农慢慢从车窗上爬下来,站在不远处笑嘻嘻的看着田三强。
毫无征兆的,田三强突然抡圆铁锤,朝着吴农的脑袋就丢了过去。
这一下出手甩得太快,李婉莹都看不清铁锤飞行的轨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