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呢?天宁军又是什么东西?”
“天宁军是圣主麾下的部队,拆分到各个势力秘密组建训练。我军直属圣教,只奉教主号令,与兀鹫帮没有任何瓜葛。”
“这次派你来追杀我们三人的,就是教主?”
领队急忙点头道:“不错,就是教主。”
宋牧星继续问道:“这么说你们是依附于燕回风势力的天宁军,那其他的呢,都安排在哪门哪派?”
“这些我真的不知道,天宁军各部之间互相都不联系,去哪里都由教主文书安排。”
宋牧星哼了一声:“你以为我会这么轻易相信你?你今日不将天宁军的所有消息说出来,我绝对让你生不如死。”
领队被宋牧星身上的杀气吓得心胆俱裂,脑袋一歪,直接晕了过去。
宋牧星有些意外地看着他,苦笑道:“看来这个人知道的情报也就这些了。”
应徽鸣点点头:“看起来圣教的实力远比我们想象的要强,他们不但有自己的江湖势力,甚至还有武装部队。以我们三人的力量想要对付他们,恐怕不太容易。”
“无妨!”宋牧星一拍手,“咱们目前要做的并不是捣毁圣教,而是找到剩下的三块牌子,先想想这件事情如何处理吧。”
应徽鸣双手一摊:“别看我,这几年天罗商会一直在查当年的事情,半点蛛丝马迹都没找到。咱们运气逆天才能得到四块令牌,想要得到更多,肯定比登天还难。”
宋牧星皱眉沉思。
沈江月低声说道:“师傅,应大哥,你们是不是把事情想得太复杂了?另外两块我不敢说,但有一块令牌的所在不是很明显吗?”
宋牧星疑惑地望着她:“说说看。”
沈江月道:“危染前辈就是当年青城派的掌门卫然,青城派虽然毁了,但牌子肯定还在他手里啊。”
一语惊醒梦中人,听了沈江月的话,宋牧星激动得直接站了起来。
“咱们在无双宫拿到的是华山派的令牌,又不是青城派的。”
“可危染前辈会将令牌交给我们吗?”应徽鸣问道。
宋牧星哑然,瞬间冷静了下来。
这牌子似乎牵扯了七大门派掌门的事端,这么重要的东西,危染怎么会将它交给宋牧星他们几个年轻人?
思虑许久,三人还是没想出个好办法来。
宋牧星索性豁出去了:“先不管危染前辈怎么想,咱们先直接找过去看他有何说法,到时候再随机应变。”
“事到如今,也只好如此了。”应徽鸣叹了口气,翻身又躺了下去。
“赶紧睡觉,明日一早出发,先回天罗商行把我们手里的令牌藏起来。”
翌日清晨,三人饱饱地睡了一夜,精神恢复了不少。
他们沿着树林一路向北,用了两天时间终于走出了密林。
在一个小镇上买了三套普通百姓的衣服后,这才坐上马车一路往骊歌城赶去。
三人这次都做好了易容,看着和是三个做生意的小商贩一模一样,没人看得出他们的真实身份。
今时不同往日,江湖上不少人都怀疑燕回风之死和他们三个有关,他们哪敢像之前一样堂而皇之地行走江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