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靖接着道:“这个妹妹原本也是官窑出身,齐解古琴奇绝,而她一手琵琶上佳,但她似只侍奉于官场,因此,闻听她的名号的人极少。”
宋榆追问了一句,“亲妹妹?”
段靖点头。
“但在两月前,已经离世。”
又是两个月?
一而再再而三,世上没这样巧合的事情。
两个月前,东陵乡出现了第一具裸体男尸,两个月前,齐解开始出入春香游园,两个月前,齐解的妹妹身亡,同时……
两个月前,郭俊死亡。
“站住!”
门口拥簇着锦衣卫,他被拦在了门外。
齐解脚步一顿,脑子里思前想后,还是硬闯了进来。
“你们这是何意?这是我家!”
他闯进门,看着堂内个个立着无数锦衣官服的戍卫,又瞧见静立在门口的宋榆,心上更怒。
“小娘子,买卖不成仁义在。你堂而皇之带人来我的家,这是什么意思!”
宋榆发懵。
找死都不带这样找的!
居然还有人往枪口上撞?
张泽权比她更懵。
去而再返,他却半丝风声都没有听到。
难道他长了三头六臂?
这简直是在打他的脸!
宋榆上下打量他,像是见了鬼似的,“你去了什么地方?”
“我去何处,见什么人,与你们有什么关系!”他质问宋榆,眼神却有意无意看向沈樾舟,不过只是一瞬,随即就想要将锦衣卫轰出去。
他的气对着锦衣卫发,可是眼神却始终盯在宋榆身上,眼神扑闪。
“我知道你们是官差,难道官差就能肆意进出良民的屋子。我犯了什么法,你们有什么证据!”
“擅闯民居,我要报官!”
“证据?”
幽冷的声音在木屋内响起。
沈樾舟扣断了他桌案上的狼毫笔。
张泽权面无表情地拿出一把匕首,走到齐解身后,一把扼住了他的脖子。
“认证物证俱全,你还想要什么证据?”
……
乌头毒性大,提纯的难度并不难,难的是如何掌握度,既能让人陷入丧失行动力,又不让人顷刻之间被毒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