贴近的俊眸贴近她看,水雾莹莹充满了暗藏的彭拜的情愫显得那么的灵动,暧昧的轻言温语。
胭脂一时有点看呆,喜爱的眼神就与那汪情深似海的深眸撞上。
看着傻女人还是没懂,殷斐身躯挤进胭脂的沙发,沙发本是单人的,但是他可以强取豪夺,将胭脂挤到他的腿上,转过她的脸蛋,指尖轻轻的触碰然后眨眨眼呢喃了一句:“今晚你可以骑我。”
胭脂本是心事重重的勉强应付着跟他腻歪,听见这句立时没了心跳没了呼吸只有那红透透的一张脸鼓起腮帮子想生气又不生气的呆呆看他。
心跳像打鼓,坏男人,说这种话,就是在耍流氓,可是好像她也不反感哎,卧室里自己的老公和老婆这样说——反正她是没习惯了。
“来呀,傻女人还用我找人给你示范?”
他发梢的水滴滴到胭脂圆润的肩头,惹得胭脂身子一阵颤傈。
大手摆着她的腰肢,将她的身子扭过来,正对着他,让她跨坐在自己腿上。
“来吧,女王,老公配合你。”
“你,色痞。”
胭脂的脸还是处在燃烧的状态,他的话句句过火,她真是不好意思再听了。
再说谁愿意做女王了,女王怎么做?我不会啊,挣扎着就要往沙发下跑。
殷斐一把掐住她的腰身,大手握得死死的,令她动弹不得。
眼神却魅惑的柔柔的对她放电,宠溺,戏虐的流连。
脸上身上被那种暧昧不明不说不做却魅惑的眼神电得浑身酥麻:“殷斐,你到底干什么呀,我困了我要去睡觉。”
“可以,先睡了我。”英俊男人那黑眸暧昧幽幽的看着她,好像在笑,就是在笑,凝视着她红成炭团儿的脸就是在笑啊。
胭脂简直又羞又气,自尊就像被他羞辱了一样:“别笑,笑什么笑。”
“没错,我就是在笑你,一个连那啥老公都不会的傻女人。你能怎么样?你能把我怎么样?”
“我?”胭脂的小脸从红到白。
“殷斐你太特么的欺负人了,我孩子都给你生了,你特么的说我不会,不会你和我在一起这么多年,你怎么熬的?是不是脑袋里想着不健康的东西,说,是不是?”
绷紧的小拳头猛砸他的胸脯肚子:“我打你的八块肌,我打你的人鱼线,叫你跟我嘚瑟。”
说完猛的低下头去,张嘴就对弹性的肌肉一顿狂啃乱咬。
乱咬一气出了点气了,抬起头吧嗒着嘴儿,男人幽深晶亮过于吸睛的眼眸深深望着她,挑眉,神色嚣张的说:“看不惯我嘚瑟是不是?我还有一个地方特别能嘚瑟,你不咬吗?”
胭脂有点懵,下意识的问:“哪儿?”
“我告诉你——”男人的声音非常低哑,那么好听,勾唇浅笑。
嚯的红了脸,马上明白了这变态的意思——
“……”
坏男人,真是坏——
早上胭脂没起得来。女王也不是那么好做的,整整大半宿,女王被折腾的浑身零件都要碎了。
中午,迷迷糊糊睁眼,太阳从薄纱的镂空帘幕后照得房间白亮亮的。
看钟,十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