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晨阳最喜欢这里的银杏树,对乔树军说:“我看到了银杏树,就好象看见了银行存折。”
“啊?”乔树军知道他又要搞笑了。
胡晨阳道:“金顶养生茶里面就有银杏树叶,所以,每当看见银杏树,我就格外亲切。”
乔树军笑道:“你那个金顶养生茶,还真是越卖越火,老实说,你们到底赚了多少?”
胡晨阳道:“我也不知道,得问罗威、李亚琳。”
“你就那么放心啊?”
“兄弟嘛。”
乔树军就不再说什么了。胡晨阳会赚钱,却不怎么hua钱,吃、穿都不讲究,几件好衣服,还是她给买的呢。
胡晨阳跟乔树军出来散步时,一般都是“溜边”走,胡晨阳自嘲道:“我这种人,能呼吸到隐士路的新鲜空气就算祖上积德了,千万别走路中间,那是德高望重的人走的。”
乔树军听了好笑,却又觉得真是这么回事。细想想,她好象也从来没在道路中间走过,潜意识里,是不敢那么“嚣张”。
当然,还真有些人是无所顾忌地行走在道路中间的,他们通常是些白发老人,或者是天真的孩子。
能行走在隐士路的老人们,大都曾经是赣源政坛叱咤风云的人物。
还有孩子,孩子无知,无知者无畏。
胡晨阳眼尖,发现不远处走来一人,小声道:“走马路中间的来了。”
乔树军一笑,二人放慢了脚步其他书友正在看:。
果然,迎面走来一位老太太,虽然满头银发,却极有风度气质,乔树军很恭敬地跟她打了个招呼:“水阿姨好。”
其实,按年龄,乔树军应该叫她“伯母”才对,但叫阿姨,显得人家年轻不是?
胡晨阳听乔树军说过,此人叫水微澜,正是隐士路“一号楼”的nv主人,原赣源省委***方尚德的夫人,丈夫比她大20多岁,早已过世了。
水微澜衿持地点点头,又冲胡晨阳也点点头。
胡晨阳也点点头,跟着乔树军叫:“水阿姨好。”
水微澜站住了,犹豫了一下,道:“你就是胡晨阳吧?”
胡晨阳大奇:“老太太居然知道我?”
“是,我是胡晨阳。”
水微澜道:“听说,你跟罗威是好朋友?”
胡晨阳更是惊讶,道:“是,我跟罗大哥,我们不错的。”
“知道。”水微澜道。
说罢,又点点头,走过去了。
目送老太太渐渐远去,胡晨阳道:“她居然知道罗威?”
怎么从没听罗威说起过?
乔树军道:“或许,她跟罗威父母认识?”
“估计是其他书友正在看:。”胡晨阳道。
两人又转了一会,才进了刘部长家。
刘家麟、连素娟二人正在忙着给一盆hua换土,手也脏了,刘家麟呵地笑道:“晨阳来啦?知道这什么hua吗?”
胡晨阳道:“从叶子看,好像是月季?”
“哎,就是月季。不过,它可是名贵月季,叫香水月季。”
“哦。”
听连阿姨介绍说,月季中以黄『se』月季最香,最名贵,有人把它叫作“香水月季”,其实这名字是由“相思月季”转化来的,据说黄『se』月季和黄『se』玫瑰都有别离的含意,所以带着微微的忧伤和思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