嬴琅不想在此处多做询问,留下一个暗卫看守,让其他人去京城调衙门的捕快来运送嫌犯。
“我们。。。。。。还去相国寺吗?”二人相继上了马车后,越苏问。
“当然。”嬴琅脱了外袍,为她拂去不小心沾染上的落英,“让你受惊了,孤想看看她们到底是何意图,所以没有将你解开,不过半夜的时候,帮你松了绳子,应当不疼。”
越苏点点头:“我知道。”
就算她再怎么一个弱女子,那俩夫妻已经是惯犯,也不可能绑成那样。
“殿下是怎么知晓,那姜汤有问题?”她也算心细,识得百种毒药,可却没看出来那夫妇有什么特别。
嬴琅:“他们下的是迷药,有一种独特的香味,孤曾经闻到过,所以记得。”
“是什么味道?”
她自诩精通香料,却没发现如此大的漏洞,日后若是再有类似的,没有嬴琅在身边,岂不是危殆。
“你不认识也正常,这本就不是普通的香料,而是一种有蒙汗药作用的香粉,应当是那老鸨从青楼中拿给他们的,据说是用来。。。。。。”嬴琅停顿了一下,看着越苏求知的眼神,没继续说。
越苏等了半天,忍不住问:“用来做什么的?”
“没什么。”
嬴琅宠溺笑道,似乎是不愿提了。
可这已经说了一半的话,最是磨人了,越苏也不例外,摇着他的手臂:“殿下,你就告诉我吧。”
大概已经很久没有这么娇气说话,说完之后才发现不应当如此,越苏松了手。
但她确实是想知道的。
“嗯。。。。。。不如你再叫我一次那句。。。。。。”
“哪一句?”
嬴琅:“郎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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