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摔到柔软无比的巨大沙发上,青瑚半撑起身子,有些不满的嘟哝,“干什么呀?又没有惹到你,这么粗鲁。”
地上有架望远镜,她顿时好奇的拿起来观望窗外。
嗯,视线真不错,能将小区大门前的场景看得一清二楚撄。
“今天一下午去哪儿了?”男人直接坐到她面前,双手抱胸,语气不善的瞪着她。
圆圆的大眼睛一转,女孩随便找了个借口,“去我朋友那儿了,她不是暂时借住在我家吗?我怕她一个人待着会寂寞。”
全霏予不言不语,慢悠悠的拿起手机,调出他一小时前跟史烟的电话录音。
“喂!哪位啊?”
“史小姐,我是沈青瑚的男朋友,那个二货现在是不是在你那儿?”
“没有啊,我今天一直待在家,都没见她来过。偿”
后面的录音里,史烟焦急的再问什么已经不重要,青瑚小盆友的脸蛋儿瞬间比雪花还白,她赶忙放下望远镜。
“阿予,那个。。。我。。。”支支吾吾的想拉沉郁男人紧握的拳头,却被他一把甩开。
“和越明钦玩得很开心?”
青瑚不是傻子,她瞬间就懂得了原先丢在地上的望远镜,是拿来做什么的。
“你不相信我!”不是质问,而是被他怀疑的愤怒肯定句。
低头一嗅,她细如柳枝的小蛮腰顿时充盈着若有若无的烟草麝香味。
一想到她突然离开家的这8个小时,不知道跟姓越的做过什么,男人清雅明皙的竹气俊脸立即被深沉的黑雾笼罩。
粗鲁的一手去扯她那身仿佛已满是陌生男人气息的吊带连衣裙,一手抓起茶几上母亲刚买回的套。
“你干嘛这么大力?这是我刚穿过两次的裙子。”女孩气愤的捂着被撕扯得破烂的上身。
那对雪白傲人的浑圆,因为她双手的使劲遮挡,更加挺拔高耸。
不想让他碰?男人狭长的丹凤眼顿然一眯,飞快的扯下她清新悦目的浅紫小内内。。。
“呜呜。。。不要了,你住手。。。停一会儿好不好?”被他翻过来转过去的无限折腾,哭得小嗓门都沙哑的女孩,有气无力的拒绝听来更像是欲拒还迎的邀请。
全霏予更加的得寸进尺,肆无忌惮。。。
被刺激得两眼发黑,青瑚尖叫一声,直接晕了过去。
直到醒来,她瘫着酸软成一堆烂泥的小身板,满眼哀怨的瞪视靠在床头喝红酒的雅致男人。
他白皙胜雪的强劲肌肤,有几处被她抓伤咬伤的杰作。
活该,谁让他一点也不怜香惜玉。
听闻床上有声音,全霏予侧眸一看,女孩立马鼓着桃花似的嫣红小脸,背对着他躺下。
明明是她撒谎在先,他懒得说什么安慰之话,她也就一声不吭。
两人这一诡异的沉默相处,一维持就是一个多小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