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水,波光潋滟,她的眸,她的眉,她的整个人,散发着皎如皓月的光芒。
一时间,竟柔情似水。
她累得不行了,嘟哝着小声问:“火哥,好了没?我好痒……”
微微一愣,男人抬起头。
两个人,四只眼睛,对视着。
空气凝滞了。
很显然,有人误会了。
痒了?!
这词儿多刺挠神经啊,脑子里瞬间闪过那一夜天雷勾动地火的动作情景了。
他咬牙,恼极了。
不为别的,就恼自个儿为啥对这丫头有如此强烈不可控的**,是要她的滋味太过美好,还是男人天生的征服欲?
他弄不懂。
正如也弄不懂为啥对别的女人不仅没这反应,还会心生厌恶一般。
急!恨!气!郁!
恼她,也恼自己作死的想要她。
“勾三搭四,欠收拾的东西——”
一把拽住她的身体,他快步走到岸边一块凹形的岩石上。
嶙峋高立,光怪陆离。
月下海边,凹形的岩石如一处天然的避风港。
连翘郁结了。
他这话可是毁人清誉呢?
可解释只会越描越黑,不如釜底抽薪,瞒天过海,破釜沉舟,转弯抹角地把话题引向别处。
微微一笑,他歪着头,软软地喊他——
“火哥!”
“嗯?”
“你是咋找到我的?”
冷哼一声,他面无表情:“你的位置,我能精确到米!”
“啊……详细点。”连翘的表情即认真又小白。
当然,还有装的那么一点傻。
并非刻意,可骄傲如她,却不自知的在这男人面前表现出小女人的娇柔来。
他冷冷的睨着她,眼神复杂,“子弹里镶嵌着最尖端的卫星信号接收芯片儿,信号源的经纬度,能精确到一英尺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