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时,阁楼上传出一声轻轻地娇笑声,齐风抬眼望去,整个人都痴了。
轻音穿着碧绿衣裙,以手掩唇,眉间透露着笑意。
“樊公子,我昨夜说的正午,你怎么一大清早就过来。”
“轻音姑娘,我,我这不急着想要见你么。”
樊公子晕头转向,半晌才找对方向,看着阁楼上的轻音。
齐风一把将他推到在地,朝着阁楼行礼,“在下齐风,敢问姑娘芳名?”
轻音脸色一横,“一样的登徒子,我知道你,不就是被迷药迷晕了,关在这里的,有什么好得意的。”
齐风脸色一僵,“我若不是自己愿意被迷晕,他们可迷不住我。”
“吹牛。”
齐风三两下便借着墙壁,飞上阁楼,落在轻音的对面,“姑娘是樊城主家的千金?”
“我跟樊城主没有半分瓜葛。”
“我就说嘛,樊城主怎么会有仙女一样的千金,看看楼下那个笨蛋就知道了。”
“你也好不到哪里去。”轻音回了房间,关上房门。
“你还没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呢?”
“我知道她叫什么名字。”
齐风从阁楼掠下,问着夕遥,“快告诉我。”
夕遥指了指犹自犯晕的樊公子,“他刚刚不是告诉你了么,是轻音姑娘。”
“我是问她姓什么?”
“姓什么很重要嘛?”夕遥纳闷,蓬莱人没有姓,那该如何。
“当然重要,知道她姓什么,就知道是哪家的千金,就好上门提亲。”
夕遥一副我不认识你的表情,“你才见人家一面,就要上门提亲,也太快了吧。”
齐风很风骚地抖了抖扇子,“一见钟情的感觉,你是不懂的。”
夕遥心理咯噔一下,瞥了瞥齐风,进屋去了。
“喂,你知不知道他姓什么?”
樊公子恨恨地看着他,抢了自己风头,还想染指自己的女神,“你等着,有你好受的。”
“喂,你哪怕要报复我,也先告诉我她姓什么啊。”
呼延昭从门里走出来,叹息道,“我看你还是打消这个念头吧,你们之间没有任何可能。”
齐风纳闷了,“你这是什么意思,还没开始,你都说没可能。”
“因为你是“不漏阁”的“不漏风”,哪怕天下男人死绝了,她的家人都不会允许她嫁给你。”
齐风能从呼延昭的话语中感觉重于泰山的压力,而呼延昭绝不是信口雌黄的人,”为什么?““因为她姓吕,双口吕,这下你该明白原因了吧。”
齐风宛若被泼了一盆冷水,脸色灰败,神魂守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