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想找个活物让你看看,算了,你现在就去把贮水池阀门关掉就行。”王卓觉得这鹩哥倒也有趣,便不伤害它们姓命,将鸟笼重新挂好。
原来是这样,您早说吖!
龚震笑道:“王先生,咱们公司因为有猎场,都会备些兔子喂野物。您等我五分钟,我马上就回来。”说罢,龚震转身出去,不到三分钟就回来,手里捧着个小笼,里面有只活蹦乱跳的兔子,心说我运气不错赶上大师做法,能让我开开眼界!
两人重新回到房间,王卓让龚震将笼子放在淋浴下面,随后对龚震道:“为什么让你关阀门,你自己看吧。”
说着,将淋浴打开,温热的泉水喷射而出,顺着笼子的缝隙浇打在兔子身上。
看了两分钟,兔子除了使劲抖着毛发上的水珠,并没有任何变化。就在龚震忍不住想问王卓到底玩什么道法时,异变陡生。
只见兔子甩的哪里是什么水珠,他娘的分明是身上的毛发和血肉!
嘶!龚震慌忙退后,生怕血水碎肉迸溅到他身上,同时别过去不忍看。
过了大概两分钟左右,王卓拍了拍龚震肩膀道:“结束了。”
龚震转过头看,只见笼中的兔子全身毛发和血肉都已不见,只剩下**的骨骼,空洞的眼眶好像诉说无尽痛苦。
王卓沉声道:“知道该怎么办了?若是等到早上,悲剧的肯定不是兔子。”
龚震点头,“我知道了,王先生,这里的情况还请您和董事长说明,我这就去关贮水池。”
叫来服务员将此处收拾干净,王卓直接要了间普通房间,一觉到天明。
早上七点半,王卓吃过早餐后,铁凌风夫妇和梁丘子从泸南赶到冲山,安排在五星酒店的总统套。
等王卓进门后,三人同时起身相迎。
众人落座,寒暄过后,铁凌风忍不住开口道:“王师…”
“不急,让我看完再说。”
王卓戴上墨镜,观看铁凌风的气运。
说起来昨晚吸收了铁洪文的大量财运和国运后,招财猫险险到了升阶的关头,只差一丝就能再次升阶。这时启用猫眼看人,对眼睛压力变得稍小,原本生涩疼痛的也几乎感觉不到。
此时铁凌风的财运阻断已经消失,但原本小福贵的格局也跟着改变,毕竟之前他的财运,都是铁洪文分出给他的父母财缘,随着铁洪文死后,铁凌风的财运已与普通老百姓持平。
也就是说,他想保住现在的产业和财富都很难,更别说开疆扩土,身价翻倍,完全不可能。
王卓摘下墨镜,沉默片刻忽然说道:“铁哥,你这个姓氏很少见,祖辈不是汉族?”
铁凌风一愣,随后笑道:“祖上是正了八经的汉族,我小时候学历史,特别佩服铁木真,还以为我是他的后代,都是姓铁嘛!当时研究一下,发现我的认知有很大错误,铁木真姓铁,就和福尔摩斯姓福一样,说出去会被人笑话。不过后来我还真发现铁木真有姓铁的后代,不过和我祖辈没什么关系。”
从烟盒拿出烟,分别递给王卓和梁丘子后,铁凌风吸了口烟继续道:“随后我知道历史上有个官,叫铁铉,这人很有名气,正巧阳城有一只铁氏后人在,我还曾去拜访,可惜,人家族谱上有字辈排行,压根就没有犯凌字的辈分,所以我也不属于他们一脉。”
梁丘子笑着插话道:“老铁,没想到你还喜欢玩寻宗认祖这一套。”
“没办法,有点儿闲钱了,就想把自己的身份往历史名人上套一套,显得自己的成功,来源于祖上的遗传。”
铁凌风笑道:“不过那都是年轻时候的事儿,现在早就不在乎了。就在我失望的时候,我母亲知道我寻根问祖,她就告诉我,不用再瞎折腾了,我们家祖上,根本不姓铁。”
见王卓和梁丘子认真倾听,铁凌风故作神秘道:“王师,梁师,你们猜一猜我祖上到底姓什么。”
梁丘子笑骂道:“滚蛋!百家姓有四五百号呢,谁能猜的到!”
见王卓微笑不语,铁凌风嘿然道:“我先说哈,这都是我母亲告诉我的,指不定当时在骗我。她是这么对我说的,说我祖上姓沈,乃是元末江浙首富沈万三的后裔!”
梁丘子嘿嘿笑道:“真的假的?我说老铁,你这种窜的挺邪乎哈,直接从汉族篡改成少数民族姓氏了?”
铁凌风摆手,“梁师,说起来还真有点儿神话的姓质。按照我母亲的说法,我祖上沈万三原本就是个普通地主,后来在自家菜园子里发现了一件宝物,名叫聚宝盆。这聚宝盆很厉害,往盆里塞多少金银,它就能吐出来双倍的金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