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帮主回去,是做……做……”杜鹃又有些紧张。
“你爱做什么做什么,可以做我妹妹,我教你武艺……”说到这里掀被子一看,可惜她已缠了小脚,不便练武,又继续道,“也可以帮我打理些家务,将来想嫁什么人,我给你保媒办嫁妆。”
杜鹃愣了一愣,盯着白鹏的眼睛,看他神se认真,忽然间“哇”地一声大哭,扑在白鹏怀中紧紧搂着他。
白鹏笑着在她身上轻拍:“当初买你来青楼,不是我干的,但是既然我夺了怡心院,如果任你沦落,就是我的罪孽。别哭了,好事哭什么?”
“哥!”杜鹃撕心裂肺地喊。
碧荷叉腰站在床边撇嘴:“你哥又没死,这样哭不合适。”
小丫头伏在白鹏怀中哭得惨烈,鼻涕都挂到了他胸口,好一阵才能说出话来:“杜鹃命苦,可是,如今有了帮主哥哥,命不苦了!再也不苦了!杜鹃前世积德了!”
白鹏也只能继续轻拍安抚,直到看杜鹃哭得尽兴,似乎将多少年的苦楚全部发泄完毕,脸上渐渐开始有了笑容,才拿过自己的上衣当手巾,要给她醒鼻子。杜鹃却不好意思,扭头躲过,动手寻找自己的手帕。忙乱中白鹏为她裹的衣裳又都滑落。
虽然杜鹃身上没什么内容可看,白鹏还是转脸避开,“妹妹,既然咱们是兄妹,你就不能光溜溜在哥哥床上待着了,穿衣服,回你自己床上!”
“嗯!”杜鹃笑着低头应道,却又转过脸看着白鹏,只将衣服披在身上,并不着急穿。
碧荷拿自己的丛林在白鹏面前晃了半天,没有得到任何反响,心中无趣,撅着嘴抬腿上了床,到白鹏另一侧掀被子躺下,喝道:“嫂子上床了,小姑子速速退散!”
杜鹃也撅起嘴,双臂紧紧抱住白鹏一根胳膊,头靠在他肩上:“不想走,我怕是个梦,走了,醒了,还是什么都没有。”
“如果真是梦,你抱着我胳膊也没用。”白鹏被她稚嫩小胸脯顶在手臂上,心头一阵乱,苦笑道,“至少你先穿上衣服。”
“一会就穿,先让我高兴一会。”杜鹃将白鹏的胳膊抱得更紧,闭着眼睛,满脸幸福喜悦。
白鹏叹了口气:“你这样……”忽然间“啊”地轻呼一声,再也说不下去。
杜鹃有些诧异地睁开眼,却见白鹏两眼发直,牙缝里一阵阵吸冷气。他另一侧的碧荷不见了,被子里白鹏两腿间却拱起一个躬身的人形。
她立刻明白了碧荷在做什么,望着白鹏笑道:“嫂子嘴上功夫很棒的。”
“我可,没答应,让她,做你嫂子!”白鹏勉强笑着,话说得断断续续,碧荷五指与唇舌之妙,已经令他身体舒服得飞起,可脸上还要绷着假装若无其事,不想被杜鹃看到什么怪异表情。
听说不能做嫂子,碧荷在被子里含含糊糊喊了一句:“杜鹃,帮忙!”
听到“帮忙”,杜鹃脸se红了起来,羞怯地瞟了白鹏一眼,将贴在他肩上的脸庞向下移动,埋头到他胸口敏感处,也探出舌尖来点击拨弄。
“喂!”白鹏一把将她推开,“你是我妹妹,怎么能对哥哥做这个?”
被窝里的碧荷也喊:“你干什么了?我叫你帮忙说话,劝帮主娶姐姐,没叫你帮忙干那个!”
杜鹃两手蒙脸,耳朵都红了,双肩抖动着无声地笑。
白鹏这时已被碧荷在被子里撩拨得全身发软,终于坐不住仰面躺倒,手拼命向被子里伸去:“碧荷,来,干正事,再这样下去,直接就结束了!”
碧荷将被子猛然一掀,仍然坚守在她的位置,笑眯眯捧着吃了半天的美食,瞟了杜鹃一眼,仿佛故意炫耀。
杜鹃依旧双手蒙脸,却忍不住从指缝间向那里偷看。
碧荷被她一看,故意加倍陶醉地张嘴低头,又去吞吃。
白鹏终于忍无可忍,翻身而起,也不管杜鹃的旁观感想了,将哼哼唧唧扭来扭去假意不从的碧荷按倒,抱住双腿一分,扑哧哧滑溜溜长驱直入。
碧荷双腿被白鹏架到肩上,两只缠过的三寸金莲在空中乱踢一阵,又转回来钩住他后颈,咯咯笑道:“柳下惠……柳下惠跟人乱搞啦!”
于是,两人一个呼哧带喘,一个大呼小叫,在杜鹃的注视下翻翻滚滚地厮杀,甚至碧莲还直接拉杜鹃来做些凑趣的小动作,直过了小半个时辰才鸣金收兵。
白鹏尽兴后全身松快,心情也明朗起来,笑眯眯仰面躺倒。左边一身香汗的碧荷伏在他胸口,右边不肯离开的杜鹃也依偎在他肩头,于是他索xing展开双臂将两人都搂住,左亲一口,右看一眼,左手四处感受碧荷的柔软,右手逐一清点杜鹃的排骨,各有各的乐趣,一时志得意满。
可就在这时候,他心中闪过一阵yin影,感觉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凝神思索一阵终于想到,灯火点亮前,他放出探测之力时,由于不想知道这怡心院其它房间里的丑态,覆盖范围并不大,只笼罩这一个房间而已。尽管如此,探测之力扫过房顶时,略略察觉一丝异样,只不过当时忙乱于男女之事,顾不得细细追究。
现在重新放出探测之力,渐渐向远处延伸而去,果然,就在怡心院的屋顶,有人已经潜伏了很长时间。探测之力能感知轮廓,探不出se彩,但对方明显一身夜行服,必是黑se。此刻正静静趴在屋顶,掀开几片瓦,向下窥探。
那黑衣人显然是对着白鹏而来,因为他掀开瓦片偷听偷窥的位置,就在白鹏头顶正上方,而玄字军副将秦寿生所住的房间还在十几丈之外。
白鹏继续扩大探测范围。从他脱离地底石窟,只知道自己功力接近外公巅峰时刻,但还没试过如今探测之力所能到达的极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