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子外面那两条腿虽然形状也很优美,长度却比身为模特的嘉嘉差远了,而正中间春色间缓缓流淌的殷红更是触目惊心。
直到这时,被子才缓缓掀到一边,露出了面色古怪的党文静。
“文静!是你!”白鹏目瞪口呆,酒也醒了一半。
党文静双手蒙住脸,发出“呜呜”的假哭声:“终于……终于被老板潜规则了……”
“你这是……”白鹏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又问,“嘉嘉呢?”
党文静还在装哭,那张嘴却明显在笑:“我给嘉嘉吃了点有助于睡眠的药,把她挪到客卧去了……”
白鹏用力搓了搓脸,帮助自己更加清醒:“你打发我去喝酒,让员工灌醉我,然后给嘉嘉下药,你自己在床上等我,算计得这么精确……但是……但是……”
他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身体,也沾了些血迹:“你宝贵的第一次,为什么要用这种手段?”
党文静双手从脸上移开,叹了口气:“这第一次不破掉,你的顾虑太多,天天说潜规则,没有一回敢真做。”
“你真的就只为了升职做副总?”
“当然了。”党文静微笑道,“所以你别怕,我不会强迫你甩掉嘉嘉,我只要做副总。来吧,白总,已经破了,还有什么顾虑?”
白鹏本已吓得偃旗息鼓,但被她这句话一说,又恢复了战意。文静美丽又能干,白鹏对她的爱意从未掩饰过,而她的纯洁更是情史混乱的嘉嘉不能相比的。但也正是因为她纯洁,白鹏始终顾虑重重,唯恐一旦招惹了会是大麻烦,对嘉嘉没法交代。可如今既然事已至此,也不再多想什么后果,于是爬回她身上,小心翼翼挤入进去。
如此强烈的紧迫感,令白鹏不到五分钟就缴了械,然而党文静溃败得更惨,几乎刚交锋三五个回合就全身抽动,发出哭泣似的呻|吟,“嫩版王祖贤”般的美丽眉眼也挤成一团。她快活到顶峰的时候表情就像遭遇莫大痛苦,这件事白鹏过了好些日子才慢慢适应。
云消雨散之后,党文静靠在白鹏怀中,马上开始催问:“白总,哪天宣布我的新任命?”
白鹏苦笑:“明天我恐怕很忙,等我有时间吧。”
“不许拖拉!货你已经验收了,请尽快付款!”
白鹏笑着摇头,轻叹一声,放开怀中的党文静,反过来拉了她一条胳膊当枕头,躺到她的怀中,口鼻尽量贴近她腋下的丛林。
党文静明白他的用意,笑着捏住他鼻子:“我这怪味,自己都讨厌,全天下只有你一个人喜欢。”
“你给我一种很特别的熟悉感和亲切感,包括这气味,每次离得近了,闻到你的味,我都有一种冲动想抱你。”
白鹏若有所思,抬起一只手在她胸口轻抚,那里比节食过度的嘉嘉略微丰满,仍属偏小的范畴,但盈盈一握玲珑可爱,颜色也新鲜娇艳。
“这么纯洁美丽的身体,宝贵的第一次,就为一个副总职位?我不信!你对我到底是什么感情?”
党文静微微一笑:“反正我会跟你一辈子,做你的副手,做你的女人。你可以跟别人瞎搞,也可以跟别人结婚,我都不管,你每月至少跟我亲热一次就行,有了孩子我自己养,这下放心了吗?”
“还有这么美的事?”白鹏再度目瞪口呆,“你要是丑八怪也就罢了,如此美女嫁什么样的好男人不行?”
党文静另一只手臂合过来,将他温柔地拥入怀中:“就当天上掉了馅饼,你的脑袋够大,砸着了。”
“对了……”白鹏这时才记起一个很想问党文静的问题,“你怎么知道有个金发美女要刺杀我?你的消息如此灵通,是不是在公司以外还有什么背景?”
“你又胡思乱想……”党文静起身关掉台灯,似乎不想让白鹏看她的表情,然后重新将他拥入怀中,就像搂着一个幼儿,“白总,你另外有多少女人都没关系,但只要你不信任我,我就立刻离开你。”
“我没有不信任你,只是好奇。”
“那就别问了,早晚你都会知道,现在我解释不清。睡吧,白总。”
白鹏无奈,闭上眼睛,但这次却睡不着了,晕沉沉胡思乱想,党文静倒是很快就沉入梦乡。
直到天光放亮,枕边手机闹钟一响,党文静翻身坐起,轻轻推了推白鹏:“白总,我把你还给嘉嘉。”
说完她下床套上吊带裙,脚步轻快地跑了出去,片刻后横抱着光溜溜熟睡中的嘉嘉回来,放在白鹏身边,给她盖好被子,又对白鹏一笑:“还有时间,白总可以再睡一会。”
白鹏没太注意嘉嘉,只盯着身旁床单上的斑斑血迹发愣,这些刺眼的暗红色足以让党文静和嘉嘉在他心中的分量瞬间颠倒,过了一阵,他也起身穿衣,循着声音走到厨房。
党文静正在淘米准备熬粥,听到白鹏进门,回头一笑:“白总,你才睡几个小时?”
“我有事要跟你谈。”白鹏走上前,从身后抱住她。
党文静停了手上的活,仰头靠住白鹏,微笑道:“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