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曼见其他人都开始怀疑她是故意要连累卿姑娘受伤的,当即气得都快要哭了:“沈芙妹,你不要胡说八道,当初叶浣榕被卿家的人丢出卿家,谁知道你是不是和清怡郡主一样,想要为叶浣榕报仇?所以才故意找我的麻烦,然后趁机连累卿大小姐受伤?”
司徒曼这么一说,她愈发的觉得这就是沈芙妹的目的了,“沈芙妹,最近我和你根本没见面,自然不可能是我得罪了你的,你无缘无故的找我麻烦,不是为了帮叶浣榕报仇是为了什么?”
“你放屁!你简直就是胡说八道!”沈芙妹气得险些又要冲上来扇司徒曼一巴掌了。
“好了。”陈芷蕊见司徒曼和沈芙妹还要继续吵下去,当即脸色微微一沉,颇有几分架势的对沈芙妹和司徒曼道,“你们两个就不要吵了,别忘了这儿是将军府。”
经过陈芷蕊这么一说,众人才想起了她们所在的是什么地方,转头想要找将军府的小姐江小湖,结果发现对方不知道到哪儿去了。
沈芙妹和司徒曼两人听了陈芷蕊的话也安分下来了,这里是将军府,今日可是昌平长公主的寿宴啊,要是闹出什么事儿的话,指不定会被将军府的人给嫉恨上了。
心里这么一想,沈芙妹和司徒曼两人更是安静下来了,只是心底里早就把对方骂了个狗血淋头了。
陈芷蕊见两人安分了,便转头看向卿姑娘,眼神里面透着关切的担心,问道:“卿大小姐,你的手没事吧?”
卿姑娘定定的看了一眼陈芷蕊,然后才摇了摇头,笑道:“没事儿,随便包扎一下就好了。”
卿姑娘这话倒是没有说错,毕竟她可不是娇生惯养的千金大小姐,以前吃过的苦头可比这擦损掌心要严重很多了,所以卿姑娘根本没把手上的伤放在眼里。
“那怎么行?”听到卿姑娘这么说,陈芷蕊连忙道,“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不敢损伤,孝之始也,而且姑娘家要是身上留下伤疤的话,那可是会连累一辈子的。”
卿姑娘看了一眼陈芷蕊,然后笑着摇了摇头:“哪有你说的那么严重?”
可是卿天娇听到陈芷蕊这么一说,也觉得有道理,朝着卿姑娘点了点头:“是啊,无忧,她说的没错,要是让小叔公和四伯知道你受伤了的话,肯定会生气的。”
司徒曼和沈芙妹听到卿天娇这么一说,小心肝又是一颤!
卿明绣红着眼眶,小心翼翼的问向卿姑娘:“大姐姐,你疼吗?”
卿姑娘用另一只没受伤的手摸了摸卿明绣的小脑袋,笑道:“没事儿。”
卿明绣扁了扁嘴,可怜兮兮的说道:“我知道,大姐姐都是为了保护我才受伤的。”
卿明绣吸了吸鼻子,然后抬头朝着卿姑娘笑道:“大姐姐,你真好。”
卿姑娘哭笑不得,又摸了摸卿明绣的小脑袋,没说话。
温贞贞用帕子小心翼翼的将卿姑娘掌心上的细沙擦干净之后对卿姑娘道:“好了,我们现在先去包扎一下吧。”
一边,江小湖抱着药箱哼哧哼哧的跑了过来,小脸蛋儿因为跑步而染上了几分嫣红,将药箱递到卿姑娘的面前,道:“卿大小姐,你快上药吧。”
众人看着抱着药箱累得不断大口大口呼吸的江小湖,表情微微有些囧了。
卿姑娘的嘴角抽搐了一下,然后对江小湖道:“我觉得你应该带我去厢房包扎才对。”
江小湖听到卿姑娘的话,眨了眨眼睛,有些懵然的反问道:“为什么呀?”
“你看,我自己跑过去拿药箱再跑回来,肯定比带你过去包扎要快。”
江小湖说的十分认真和无辜,卿姑娘的嘴角抽搐了一下:“你跑过去拿药箱再跑回来,然后你不是要带我去厢房里面包扎吗?”
这样一来,刚刚那一趟不是白跑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