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况炕上还有断了两截的烟杆呢!
可想而知,陆大山再知道这件事时有多愤怒。
“承嗣吗?挺好的名字。”陆子礼坐在炕沿边上淡淡地说。
“好吗?”陆大山斜眼看着他,暴风雨即将来临。
“不好吗?这不就是您把大伯过继出去的初衷吗?让叶家有人继承,有子嗣可以传承下去?”
陆子礼不答反问。
陆大山闭了嘴巴,然后又闭上了眼睛。
“爷爷你应该醒醒了。不要把希望放在别人的家里,还是要靠自己才行。”陆子礼说完就握住了陆大山的肩膀。
陆大山很想回身给他一嘴巴子,让他说实话。
但是他知道已成事实,他已经无力回天。
更不能因为这件事在大孙子身上出气。
“我知道了,你出去吧!我好好休息休息。”陆大山拿过被子盖在了自己的身上。
接着陆大山就病了,他以为叶永旺听到风声回来看自己,但是他失望了。
叶永旺根本没有时间注意别人,他要照顾王听荷,还要想赚钱的门路。
陆大山在炕上躺了一个月,终是没有等来想等的人。
却等来了春忙,春分已过,庄家人们又要迎来了一年的忙碌。
叶子芬家也不例外,这几天老李已经把家里的农具都拿了出来,该修理的修理,该保养的保养。
忘了说了,现在叶子芬的羊已经一百三十多只了,家里不能养了,只能向里正买了一块荒地建了羊栏,又建了房子,老李现在和李大牛每天在那边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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