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可伤心死我了。”
唯一提着一口气捧住他的脸,清明的眼睛望着他轻轻地却很笃定的一声。
傅景丰凤眸半眯,望着她的唇瓣,心里五味杂陈却只想亲她。
唯一更是捧着他的脸,缓缓地凑近他。
两个人的呼吸像是在互相撞击又克制,又撞击,然后……
唯一歪着脑袋吻上他的薄唇。
今晚他们喝的是同一瓶红酒,嘴里的味道也是一样的。
唯一试图猛烈的吻他,但是很快就被他掌控了主动权。
她只感觉自己的身体翻转,随即便被压倒在了沙发里。
身上的重量像是在提醒她这一切都是真实的。
眼前的男人真的是让自己发狂的男人,她情不自禁的便又试着去夺回主动权,可是……
傅景丰不到几秒就扣住她的颈后,双腿分开在她两侧,一手霸道的探入她的衣服里,吻的越来越肆意。
多日的思念似乎就要在这一刻得到宣泄,他们的舌尖互相缠绕着,呼吸也越来越重。
可是……
随着一道雷声,刚刚疯狂的亲吻,停住。
傅景丰还压在她的身上,抬眼看着她泛红的眼里,突然什么都不再做。
唯一喘着气,望着他突然自制的模样,两行泪立即顺着眼角落下:“你们做了是吗?”
“那晚,我不是自愿。”
“嗯,没事。”
许久,她努力平静的一声。
——
第二天上午,傅景丰的车一走,阿姨送上咖啡,她耐心的站在窗前轻抿,直到一杯咖啡结束。
“夫人,人找到了。”
杜达进来禀告。
“走吧。”
唯一从容不迫,眼神平静中透着一股笃定的狠劲。
天气还不错,她坐在车里,望着街上熟悉的环境,满脑子都是她跟傅景丰从相识到如今在这条街的记忆。
她今天特地用了傅景丰的古董车,那是他们初识的时候他开的车,如今还健在着,并且感觉还不错。
杜达一直在安静的开车,而她看着手上食指多出的黄钻戒指,想着昨晚他哄她开心悄悄给她戴在指尖的情景。
她心里其实早就布满玻璃碴。
她哽咽过,也悄悄流泪过。
可是凭什么就让别人一直欺负她?
一直是她在明,那个女人在暗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