禾稻苗虽然面上叹气王黄草和钱爱兰婆媳俩不经吓,但她对自己今晚的对付这俩婆媳的手段还是比较满意的。
看看这对婆媳都被吓成什么样了吧!
禾稻苗看着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的钱爱兰,踢了踢她,便将自己从空间中拿出来的不该出现的东西都收进了空间之中。
就在她将东西都收进空间后,隐隐约约中好像听到了几道越来越近的跑步声。
她支起耳朵听了听,猜测是有人过来了,心里寻思着估计是刚刚王黄草和钱爱兰两人的尖叫声传得很远,引起了一些军人的注意,他们跑过来探查一番。
禾稻苗早就想好了对策,她没有丝毫犹豫,蹲下身将绑着钱爱兰四肢的绳子解了,收好绳子后又对着这人的脸颊连扇了好几下。
刚刚钱爱兰晕过去后只被扎了一直没能再次醒过来,这会儿被禾稻苗左右开弓扇得脸都肿了,她终于醒了过来。
“醒醒!醒醒!”禾稻苗见钱爱兰睁开眼后,撇了撇嘴,“你怎么睡得那么死,做噩梦了怎么叫都叫不醒!”
钱爱兰混沌的意识刚一清醒,就听到了禾稻苗的话,她立即回想起了自己晕倒前看到的那惊悚的一幕,吓得又高声尖叫:“啊啊啊——我错了!我不要下十八层地狱!”
她一边尖叫,一边从地上麻溜地坐了起来,连滚带爬地蹿到了床底下缩成了一团。
禾稻苗懒得管钱爱兰,又凑到了王黄草身边,如法炮制,解了王黄草四肢绑着的绳子,顺手收了绳子后又对着老太太也来了几个大耳刮子,王黄草也很快地醒了过来。
而王黄草在清醒后的第一时间也是扯着大嗓门大叫了起来,眼泪鼻涕都糊了一脸:“别拔我舍友,别剪我手指!我还没活够呢,求求你放我回去吧!我下次再也不敢了!“
禾稻苗看着有些疯癫的王黄草,心里“啧啧”了两声,面上却是一副迷惑不解的模样。
她又抬起手给老太太一个大耳刮子,疑惑道:“好端端地一个人怎么就疯了呢?”
要是搁平常,王黄草被人扇了好几个巴掌,非得把人给撕了,顺便在讹上几百块钱。
但这会儿她根本就没这个念头,她被打了后,可算是有了一丝清明。
不过此刻的她,情绪仍旧很激动。
她四下张望,眼底带着难以掩饰的恐惧,整个人犹如惊弓之鸟一般。
她抓着禾稻苗的手,颤颤巍巍地开口:“那鬼鬼……鬼是……是不是走了?”
禾稻苗心里偷偷乐了一下,没走呢,正被你老人家抓着呢!
她一本正经地看着王黄草:“什么鬼不鬼的?封建迷信要不得,你可别再说什么胡话了!”
“不是啊!真的有鬼呀!”王黄草更加用力地抓着禾稻苗的手,牙齿咯咯作响。
她摇晃着禾稻苗的手臂:“我我我真的看见了,有两个骷髅的鬼,还有尸体,那尸体被扒了皮还被切开了肚皮……”
老太太是越说越害怕,忍不住哭了起来:“那鬼把我拉到十八层地狱去,我想被拔舌头被剪手指……”
她慌张地看着四周,就怕骷髅或者尸体又突然出现,或者是自己又被拉到十八层地狱去。
就在老太太的神经绷紧的时候,医务室的大门被人敲得砰砰作响。
“啊啊啊啊啊……鬼呀——”
“啊啊啊啊啊……救命啊——”
门突然被敲响,吓得王黄草和钱爱兰这对婆媳俩再次高声尖叫,她们想都没想,就下意识地想找个安全的地方躲起来。
王黄草就跟只无头的苍蝇一般,慌里慌张地四下张望,想找个地方躲起来。
她总觉得哪里都不安全,也不知道怎么想的,竟连滚带爬地下了床,朝床底下钻去。
钱爱兰背靠着墙壁,双手抱膝,头埋进膝盖里,恨不得所有人,哦,是所有鬼都看不见她。
她害得全身发抖,牙齿打着颤儿。
就在她神经高度紧绷之际,王黄草钻进了床底下,还碰到了她的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