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秦川连声安慰,姿态又诚惶诚恐,刀白凤虽然埋怨,却也心中一软。
好一会儿,才叹了口气,说道:“算你老实,跟喜儿当初说的差不多。她把你们的事,都告诉我了。。。。。”
秦川一愣。
不是吧,喜儿这么外放,什么都说?!
看不出啊,她可算是跟我亲热的女子中,最保守不敢乱动的。
那会几番亲热时,分明都是娇羞得咬着牙,也不肯呻吟半声,只会死抱我不放啊。。。。
怎么连男女亲热的事,也告诉刀白凤了。
秦川有些不肯相信,目带疑惑,又尴尬地问道:“她连那个,也告诉你了?”
刀白凤跟秦川合体交欢不知多少次了,已极为了解他性子,瞧他心虚模样,便明白过来。
只瞧她“啐”了一口,佯作气恼道:“呸,下流。。。。”
“谁像你这般厚脸皮,将男女之事,四处张扬诉说。。。。”
“除了那一段,其他的,她都告诉我了。。。。”
“哼,她虽一直称你为救命恩人,但我又不瞎,自然能看出她眼中对你的情意。。。。。。”
秦川松了口气,摊摊手,说道:“为了保密,那晚也是到了地方,我才告知喜儿计划的,所以她跟石清露一样,都没有时间暗传消息出去。。。。”
“所以,我说了吧,我们之间不可能有内奸的。。。。。”
“真正预先知道计划的,只有你、我、薛神医三人。”
刀白凤点头宽慰道,遂打消了心头的顾虑。
“那,天择会,到底是怎么知道我们计划的?!”
秦川摇头苦笑道:“说了好几次了,是上面五种可能之一吧,等待对决天择会时,便知道了。。。。”
一番亲热说话后,两人才依依不舍地分开,各自为晚上的逃跑做准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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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夜间丑时(凌晨一点),几人在一片黑暗中,悄悄地集中在了一间房间。
“嚓”的一声,突然出了光亮,是秦川燃了一只火折子,硫磺棉花等味道飘了出来。
薛神医等人都吃了一惊,石清露着急地轻声叫道:“师叔,快灭了火折子,万一外面有人监视,会发现的。。。。”
却见秦川拿着火折子笑嘻嘻地看着他们,几人四处一张望,才发现屋里的两扇窗户,竟然早已被木板被封得严严实实,密不透光。
薛神医这次放下了悬着心,忙问道:“师叔,我们该怎么逃呢?!”
秦川指着床上,笑道:“床上的衣服和面具,快对应地换上,一会儿我们就该逃了。”
几人见状,虽心中有疑惑,但也知时间耽误不得,忙对应取了衣服和面具,闪到灯光幽暗处换了起来。
不一会儿,几人的模样,便如改头换面一般,变得完全不一样了。
一个身形修长的男子,走到了几人面前。
只见他身着蓝色长袍,上面还缀有黑色暗纹,光看材质,便知质地不凡。
再看面容,方形脸,皮肤泛黄,左脸颊还有三四点坑坑洼洼的麻子痕迹,眼睛虽大却没有什么精神,一副四十多岁酒色过度的富户模样。
他两眼无神地埋怨道:“夫人呢,你怎么穿一身藕色衣衫?太素了。。。。。”
一听声音,几人就明白过来,是秦川。他扮演的,是个富户男主人。
几人瞧向那妇人,穿着交领的藕色棉袍,四十多岁的圆脸,肤色黯淡,两腮隐隐下垂,似乎是个韶华已逝的女主人。
她哼了一声:“油嘴滑舌,乱占便宜。。。”
听声音,是刀白凤,但除了身材丰满有些相似,容貌却跟刀白凤没有一丝相像。
另外三人,薛神医是管家打扮,喜儿是丫环打扮,石清露则是仆妇打扮,衣衫各自相符,容貌完全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