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宫玦快憋坏了。
他本来就对唐乐行入赘王家很不满,又不敢太快把消息告诉滨都。
虽说唐乐行结婚指定瞒不了多久。
但是现在是非常时期,唐乐行的大喜日子,他还是得帮忙堵着个嘴。
老头子电话打过来,他一问三不知。
当初来乐安,他有多信誓旦旦,现在他就有多心虚。
如今他只能像个鹌鹑似得躲在乐安。
对着唐乐行,他又是个大冤种。
各种唉声叹气。
唐乐行准备婚礼,但凡他多嘴念叨一句,男人就立马一个眼刀扔了过来。
再狠一点,就继续像头一天,他直接被冻成冰块。
这不得不让宫玦对这个omega产生了极大得好奇。
他想着能让唐乐行如此奋不顾身入赘的omega,必定是个极品。
宫玦偷偷得派人去打听。
不打听不知道,一打听肺都要气炸。
单亲家庭,废材,低级omega,长相平平。
有一个‘金器收集癖’的暴发户的爹。
唯一的优点就是,家里有个说得过去的商业城,‘夜宴’。
这都是什么鬼!
门不当,户不对。
还tm得还入赘,滑天下之大稽。
一个低劣的暴发户之子怎么配得上他哥这天之骄子?
宫玦怀疑,他哥在乐安这几年,怕是出了什么特大车祸。
脑子撞坏了吧?
审美降级了,判断能力估计也脱离了正常。
他哥想要什么样得没有,怎么找了这么个货色?
隔日,宫玦收到消息便冲进了办公室,拉着准备去会议室开会的唐乐行,说要带他去医院看脑科。
唐乐行冷着脸,当着一众秘书和各高层的面,一把将他丢出了办公室大门。
幸好。
他手下留情,没抛到窗户外头。
不然十几楼高层,宫玦怕是要再过个十八年,才能再成为一条好汉。
念又不能念,骂又不能骂,打又打不过。
宫玦虽然安分了,但是他依然没有妥协。
不论是唐家,还是宫家,都不会允许他去欺负一个omega。
而且这个omega还是唐乐行的对象。
若是他铤而走险,真去骚扰那个王多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