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袭珂,是氯化钾!”殷姿淳拿着那注射剂说。
袭珂目光一秉,又是一耳光扇下。
“好啊你这毒妇!够狠啊你!”
她两只手换着来扇,手都扇得有些生疼了。
直到感觉到手中有种黏稠感,她才松了手。
“袭珂,可以了。”殷姿淳抓住她挥舞的手。
宋问安捕捉住这点空隙,一手撂开袭珂,蹬身起来跑了!
“淳儿,抓住她!别让她逃了啊。”袭珂急了。
殷姿淳望着宋问安落荒而逃狼狈的背影,晃着手机说。“放心,我都拍下来了,还有证据在我手中呢。袭珂你够狠啊,踢掉了她一颗大牙,弄得她满脸是血。”
袭珂摊开手心,十分能想象到自个儿手上沾了多少血。
“淳儿,你扶着我去洗手间,这血粘在我手上贼不舒服。”袭珂蹭到鼻子上一闻,嫌恶的将手伸直。
殷姿淳依言帮助她下床穿好鞋。
“袭珂,打贱人的感觉怎么样?”殷姿淳调侃道。
袭珂长舒一口气。“一个字儿,爽!顿时觉着血脉通顺,胸口闷着那团气儿也打散了,神了!整个人都觉着神清气爽!”
殷姿淳噗嗤一声儿笑出来“不过我也挺佩服你的,眼睛看不见还能将人牙都给踹下来。”
殷姿淳打开水龙头热水,将袭珂手按在池子里,鲜红的血迹迅速在水中散去,好似一条条迷你版水蛇,奔着不同方向去。
“宋问安真是一牛逼女人啊。”袭珂深感震撼。
他妈的,当初看到她和于褶好哪会,自个儿也幻想过那硫酸泼她一脸,最后还是没那胆儿去实行。
现在无论是论招数,还是论行动,她都弱爆了!
“人心难测,宋问安的老子宋团长这辈子只有他这一个闺女,自然是疼到骨子里去的,这是我们军区人民众所周知的。宋问安自然被惯到一副傲娇的性子,做了啥事儿,都想着有她老子担着,不会顾及任何后果,只是今天这步,她走错了,自个儿卷入漩涡不成,说不准还会连累她老子呢。”殷姿淳一步一步的分析着。
袭珂十分赞同。“我第一回见到她时,那不可一世得摸样啊,就是一败家娘们,早晚都得家破人亡的。”
“呵呵,袭珂,你好生躺着,我先回部队去向上级报告这事儿。”说着她将注射剂塞入包包里。
“嗯,好。”袭珂手中握着一个橘子,左右把玩。
——
楠爷回来后是晚上的事儿。
他一进病房,大步冲过来,就将她一把死死揉进怀里。
“怎么了楠爷?”袭珂还不清东南西北。
“宋问安来了?”楠爷沉声问。
袭珂如实点头。
楠爷一指弹啵地向她额头。“猫儿,好样的。”
说着炽热的吻如雨点般落在她脖子上,用舌尖解开她病服纽扣。
袭珂抱着他头,喘着粗气。“干什么呢!正经点!”
袭珂眼睛看不见,只得用触觉去感受着。
楠爷脱去身上军装外套,声儿哑地要命。“我要你。”
话说间,袭珂的病服已被他脱去,里面并没有穿内衣,两个馒头上残留着星星点点并未全部愈合的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