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俩为了吃顿饭也是耗尽心力,用手机定位转了大半个城区,终于找到了那家口碑不错的湘菜馆。
饭后,时间接近下午两点,我说这里离市图书馆近,我们一拍即合,跑到图书馆打发时间。
是朕趴在桌子上睡觉,我在一旁看书。时间接近下午四点的时候,我把他叫醒了。
“再睡脸就平了。”我说。
他先是睁开眼睛,然后坐直了身子,呆滞了两秒以后,一拧鼻子,“手麻了。”
“胸口不疼吗?”
“疼。”
“亏你趴得住。”我最不喜欢趴着睡觉了,姿势不舒服。
“睡着了。”他伸了个懒腰,问我,“该吃饭了?”
我把一叠报纸丢给他,“醒了就吃?我想给你看看这个。”
那期报纸是二十多年前的,里面报道着大大小小的当地新闻。记得上次和是朕一起去疗养院看红叶回来以后,我莫名躲起了是朕,一直到高考成绩发榜的时候,在榜单前遇见了他。
就是在那段时间,我整日泡在图书馆里,把报刊室里的大小新闻浏览了个遍。也是在那个时候,有一则贩婴事件引起了我的注意。
我把那则报道指给是朕看,三分钟后,他把报纸合上了。
“你给我看这个是。。。?”
“朕哥,我打算去作个死,到时候你可得救我!”
为了实现“是朕菊苣求笼罩”的宏伟目标,我斥资800块人民币请朕哥在钓鱼台酒楼吃了一顿海鲜。
他好像对我所求之事不是很感兴趣,也不打听打听我打算作个什么款式的死,就顾着吃。
钓鱼台是我们当地久负盛名的海鲜楼,位于市郊的水库前,打车一个多小时才到。所以等我们吃完,天早就黑了。
是朕说要去趟洗手间,我便拎着一罐可乐站在街边等他。
这里的路灯很暗,我悠悠荡荡地走着,不小心被什么绊了一跤。弯腰将那东西捡起来,我差点笑出声。
无巧不成书啊!
手里的是一本很厚的工作笔记,封面写着笔记主人的名字,张靖泽。
抬头,迎面果然走过来一个人。
我面带微笑,就如我上次捡起可乐递给他时那样笑着,“给你,小张的笔记本。”
小白领一如既往地礼貌谦顺,“谢谢,他冒冒失失地,把工作笔记弄掉了。”
“小张呢?”
“他回酒店找了。”
这里是个露天停车场,我和他一前一后站在一块空地上。
“你们不是在北京呢嘛,怎么来这儿了?”
“他负责的案子需要到这边调查,正好我休假,就一起过来了。这家钓鱼台海鲜真不错,好早以前就听说了。您在这儿是?”
“我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