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间有人提起丹阳鹿公,鹿伯乘醉大骂,二十年胸中抑郁之气,今日方得一舒。
江湖风波多!!
鹿伯不雅的酒话传入鹿公耳中,本来得到消息,正替兄长高兴的鹿公顿时不悦,忍不住抱怨了两句。
未料此语又被广为流传,重新传入鹿伯的耳朵里。
从此,兄弟嫌隙终成。
后来二人偶然相遇,再见面时,心情已变,数言不合,各倚武力,先后数次大打出手,鹿伯因为背后资源较弱,屈居下风。
覃钰听完,不禁摇头:“这二人,真是一对闷骚可怜人!许多误会,只要一见面就能解释清楚,结果互相闷在心里不说,等再见面时,太多感觉都不对了。”
鹿伯说完。鹿公也不说话,依旧默然而立。
鹿伯当即又火了:“你倒是说啊,我哪里冤枉了你?”
覃钰一瞧,你这是想赶他走怎么的?那你干脆别带他来啊?
你这心口不一,可真是够难为人的。
“鹿伯,你别急。我觉得那么不地道的事,肯定不是鹿公所为。”
把亲哥哥的武功弱点宣扬得到处都是,那不像是鹿公的个性。
“我知道,可是他为什么从来不否认?”鹿伯气恼道。
“这个……”覃钰看看徐庶和王越。
徐庶皱眉思索。王越摇摇头。
“鹿伯,继承丹阳门主之位的,可是令师的血亲?”
一句问话从背后传了出来。
众人一回头,却是虞翻。
他一直站在门口发呆,鹿伯兄弟吸引了大家全部的注意力,几乎当他是透明人,没有半分存在感。
此刻他一说话,王越和徐庶同时眼前一亮,似乎把握住了某些隐秘。
覃钰心头一震:“我却是忘了,虞翻也是一门之长,对这等门派伎俩最是清楚。”
虽然神枪门里就那么大猫小猫七八只,但是,麻雀虽小,五脏俱全,必然也有许多门户之内的各种纠葛。
“自然是师父的长子,我们的师弟。”鹿伯不明所以,回答道。
“那便是了。”虞翻淡淡一笑,不再说话。
鹿伯急道:“仲翔,那便是什么了?你倒是说明白啊!”
“哥哥,不用问他了,我告诉你。”鹿公忽然开口,他轻轻叹了口气,“既然大家已经猜到,再隐瞒也没有意义。哥哥,当年师父坐化前,本来是要立我为下任门主。但我醉心武道。无意于此。师父便改立了自己的长子,让他尊我为太上长老。本来一切都好,只是我向门主师弟提出请你重返山门。师弟表面答应,其实暗地却散播谣言。致使你再也无法回归。我得知之后大怒,但恪于在师父临终前的誓言,却也无可奈何。周氏聘请家族武师的消息,是我让人辗转告诉你的,你在周家一直安好,其实……我心中是很高兴的!”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