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政勋知道自己帮不上忙,也不敢给治疗师找麻烦,只能等卧室外边走廊上,死死地瞪着一个大座钟——直到成功地默发地狱火焰,把它败成了一堆灰灰为止。
大概半个小时后,治疗师出来了,马尔福家长子,德拉科·艾里厄斯·马尔福出生了。
有过以前网上看照片经验,见到皱巴小脸,丑得不得了小婴儿时,卢政勋好歹没倒抽口气,外加暴跳“这不是我孩子”……
遗传学证明,他和卢修斯宝宝怎么也不可能像猴子,所以卢政勋用奇到兴奋目光看着孩子时,治疗师一直小心地防备着他。
小婴儿又小又软红彤彤一团,蜷缩襁褓里,两只比核桃还小粉嫩小手缩下巴下面,现已经哭累了,正沉沉睡着。
盯着看了一个多小时以后,卢政勋渐渐,觉得他可爱起来了。
突然小精灵比利出现了:“蒸熏炉主人,主人醒了,想见您。”
“嘘!”卢政勋压低声音说:“以后进这间房间时说话声音小点。”
“是、是……主人……想见……您……”小精灵压低了嗓音,怪腔怪调说。
威胁地看了一眼治疗师——卢政勋自己也不知道他威胁什么,但他就是要威胁一下,然后才幻影移行去了卧室。
卢修斯刚喝了一点水,头发被汗水贴脸上,明显带着疲惫:“孩子健康吗?”巫师药剂都是用喝,但破腹产时候和麻醉剂会危害到孩子健康,卢修斯一直是硬撑着,所以孩子刚出生,铂金贵族就昏过去了,根本没来得及看一眼。
卢政勋一句话没说就幻影移行走了,一分钟后回来报告:“治疗师说很健康,不过……”
“什么?”卢修斯立刻紧张了,虽然每次检查都说孩子很健康,但治疗师也说,有一部分看不清楚阴影。
卢政勋很歉疚说:“他……他……他背部有翅膀……”没羽毛翅膀,丑得要吐了。
“翅膀?是翅膀不是肿块?”
卢政勋忽然也不确定了,反过来问卢修斯:“肿块不长毛吧?他背后那两个有长点白毛。”
“……”卢修斯皱眉,“等他长大点再说吧,如果真是肿块,那就割掉。”
卢政勋被吓一跳,坐到床边问:“你呢?”
“我什么?”
“有没有不舒服?”管卧室里味道,已经被淡淡玫瑰香取代,但卢政勋老觉得能闻到血腥味,这种感觉,就像把卢修斯从伏地魔庄园带回来时一样,让他紧张得手足无措。
“没事,只是有些累,不过明天我就能完全恢复了。”卢修斯微笑了一下,握住了卢政勋手。
卢政勋想让自己看起来可靠一点,但他没能成功,只好坦白地说:“我很紧张,卢修斯,以后……”再也没有独自霸占着卢修斯资格,也没有耍赖资格了吗?一边高兴着终于有完整血脉把他和卢修斯变成一家人,但一边也害怕自己无法成长到负担起这一切。
“什么?”卢修斯不太明白。
卢政勋停顿了好一会,才像宣誓一样地说:“我生命,以后,就是你和宝宝。”
“难道之前不是?”卢修斯挑眉,“真是个笨蛋,我还以为你要说什么特别,重要事情?”卢修斯甩虫子一样甩甩手,但另外一只手却依旧抓着卢政勋手,“笨蛋,我要睡觉……”
“你睡。”卢政勋俯身,把脸埋铂金色发丝里,有点哑嗓子一开始像是挣扎着想发出声音,后来,渐渐能听出是一首歌,有点跑调,歌词也很含糊——
netaeieetharny,theindblsendlessly
……
pleaseete
……
theneapefaintly
……
第二天醒来,卢修斯看着他就表情怪异问:“是我做梦,还是你一直我耳边唱歌?”
卢政勋先点头,又摇头。
“是我做梦?”
“嗯嗯!”点着点着头,卢政勋靠那就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