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急死只喵了!
黄连咬了下唇,“斯年啊,你是不是想和我说什么事情,不好开口?有什么事情你就直接告诉我好了,你放心,我的心理承受能力强着呢!”
是不是体检出什么不好的事情来了。
那也不应该啊!
如果有不好的事情,那卓斯年在医院里救应该脸色深沉,可是她醒过来的那个时候,卓斯年的脸色还不是现在这个样子,刚才吃饭的时候也是心情愉悦,温柔得如沐春风。
后面又是因为想到了什么事情才突然变得沉默起来了。
会是什么呢?
黄连绞尽脑汁也想不到,问卓斯年,卓斯年仍然没有回答她,沉默了良久,眼看着快要回到水杉苑了,卓斯年才道:“累了吧,回去好好休息。”
黄连一下子扯住了卓斯年的衣服,“你不陪我回去吗。”
“别担心,我一直陪在你身边。”卓斯年温柔地说道。
“嗯,那就好。”黄连安心地点了点头,下车后,黄连一下子想起卓斯年还没有回答自己的问题,本想再问一遍,看看卓斯年的脸色,黄连还是选择默默收回了肚子里的话。
算了,还是不问好了。
斯年不想回答就算了,她不想强迫他回答,也没有这个胆子。
斯年有自己的理智和分寸,等到时机成熟,他会愿意告诉她的吧。
两人走进水杉苑。
黄连进房间休息,卓斯年留在客厅和郑东说了一些事情,然后才上楼走进房间,坐在黄连旁边,让她把脑袋搁在他大腿上躺下来睡觉。
黄连看着卓斯年心事重重的脸,眼皮也随之变得越来越沉重,带着一肚子的疑问睡着了。
“忘情丹”的药效尚未失效。
小丫头还不知道自己三年前发生的事情,不知道那个人被他睡过的人不是李菲而是她自己。
这一路上,卓斯年一直在想要不要开口告诉黄连。
不告诉她是担心她无法承受这个事实,不相信他说的话,害怕她误会自己是为了开脱李菲的责任而选择编织一个善意的谎言。
他,什么时候,也变成了这样一个优柔寡断的人了。
卓斯年的嘴角泛起一个涩涩的苦笑。
……
次日,秋阳绚烂,天色晴好。
气温又降低了几度,临出门前,黄连在小西装外套里面多穿了一件黑色针织衫,然而也没有起到什么保暖效果,因为在黄连来到和鸣董事长办公室后,黑马打过来的电话,彻底让黄连面色一变,四肢一凉。
“黄连!不好了!”
“出什么事了,黑马,你别一整天咋咋呼呼的好吗,理智一点,说吧,又出了什么不得了的大事。”
“姑奶奶,我真没骗你,这回真的是发生了要紧的事!你还记得你前阵子拍的那负离子卫生巾的广告不,那广告玩嗨了啊!”
“当然记得了。”那负离子卫生巾广告害得她被骚扰了好一阵,想忘也没这么容易忘记,黄连道:“怎么了,难道那个广告公司还要找我拍?不过看你这语气,也不像是。”
“不是不是,有个智障妇女,用了你代言的负离子卫生巾,你知道智障的身体一向不好,丑人多作怪,瞎折腾,智障妇女去医院检查,特么的,你猜那智障妇女怎么了?”黑马一拍大腿,气得不行,“他奶奶的宫颈癌!”
“宫颈癌?!”黄连吓了一大跳,心里猛然一凉,“那人没事吧,怎么用个卫生巾能得宫颈癌。”
“谁知道,说不准那智障用来吃呢,妈的智障,用个卫生巾都得宫颈癌……”黑马生气得骂咧咧。
黄连想了想道:“行了,黑马你也别骂人了,说主题吧,那人怎么了?”
黑马冷笑:“姑奶奶您放心,坏人活得久,智障妇女把卫生巾拿去化验,结果你猜这么着?”
“怎么着,快说啊,你可急死我了。”黄连急得像是热锅上的蚂蚁。
黑马又是一个冷笑,“科科(呵呵)!荧光剂和增白剂超标,城会玩啊,该说卫生巾公司智障还是那个妇女智障,明明是他们出来的产品,那个妇女去法庭告你干什么啊,脑袋被门挤了不正常吧,妈的智障!”
“什么?”
她,被人告了?!
黄连面色一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