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人和他的女人到底有什么仇什么怨?
为了陷害他的女人,甚至不惜制造出这出迂回的阴谋来陷害,让他的女人一步步走入棋局,先是举办了校花大赛,然后让她拍广告,最后揭发收买公司的卫生巾有问题,找人上门来闹。。。。。。
如此费尽心思,竟然只是为了陷害黄连!
可恶!
卓斯年强压住心底头的怒气滚滚,冷静下来,仔细想想。
青城能有能力做这种事情除了卓家找不到第二家了!
而有这个胆子做出这种事情的人……
所有的箭头都直指他同父异母的弟弟,卓斯文。
郑东瞧着主子不语又明显在思忖的样子,眸子里滑过一抹了然。
提起青城正阳的时候,他脑子里第一时间想到的人是卓斯文。。。。。。。恐怕先生想的也差不多吧?
卓斯年双手紧攥成拳,“从这个不知死活的小公司着手,继续查。”
“是!”郑东应道。
……
古城,城西别墅。
今天是周末,卓斯年去了一趟公司,早早回来了。
“斯年,你回来啦。”黄连一见身材高大伟岸的男人出现在玄关,立马从沙发上滚下来,赤着脚溜过去。
“怎么又不穿鞋子?”卓斯年脱下外套,边说着边敲了黄连的额头一记,动作很轻,然后将她打横抱起,往沙发走。
“嘿嘿,有电暖嘛,一点都不冷。”
两人坐在了沙发上。
“晚上想吃什么?”
“初冬当然是吃火锅最爽了!”
“又是火锅?自从你大病初愈后几乎一周一顿,不腻吗?”
“无辣不欢!”
“行,那就吃火锅吧,童嫂,准备一下晚餐。”
童嫂抿嘴偷笑:“是,先生。”
。。。。。。
城西别墅里其乐融融,从老家回古城,坐上机场出租车的李菲却是闷闷不乐。
母亲说她的处女膜破了,为什么当初第一次的时候卓斯年却没有发现,不应该没有发现啊。。。。。。
没有处女膜就意味着没有落红,没有落红谁知道她是处女啊?
卓斯年又是怎么知道她是处女的?
无数个问题挤得李菲的胸口快透不过气来,李菲干脆降下车窗,一股冷气流迎面而来。
时间过得真快,原来,已经是十一月中旬了,北方已经冷得人打抖。
李菲掏出手机,找到谭乔森的号码,咬唇想了一会,最终还是打了过去,“乔森?你在哪,有空吗,有空的话,就到上次我们住的酒店吧……”
酒店。
还是那个房间,皮鞭,刀片,铁链。。。。。。所有的打人配套设备真是一应俱全。
李菲喝了点小酒,主动把刀子递给谭乔森,“乔森!不要客气,把我往死里打!”
得不到她自己想要的东西,那就让身体找个宣泄的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