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都干,像什么建筑小工、缝纫工、洗碗工、清洁工、钟点工以及洗衣、做饭、保姆等,整天不着家,白天很难见到母亲在家的身影,这样也就疏于对我的管教,使得原本就不好约束的我就如同脱缰的野马,天马行空,任意妄为起来。 我打小就调皮捣蛋偷鸡摸狗,刚八岁时就声名狼藉,村里村外无人不知,被认定是个坏孩子,甚至有人咒我将来就是个蹲大牢的主。村里出啥坏事,谁家少了啥或丢了啥,大家首先想到了我,都认定是我干的,有的直接找上门来向我讨说法或讨要东西,弄得母亲很没面子,尽管多半冤枉我。我被孤立起来,家长们都禁止其孩子与我玩,与我划清界限,跟躲瘟疫般疏远我。这样客观上逼得我像个弃儿一样开始特立独行。如今母亲没空管我,大姐又不在身边,二姐和哥哥又懒得管我,我一下成了“野孩子”。 我承认我坏,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