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出她就是白青漓,她只能继续把谎言编下去,柔弱的说道:“空余入寺前曾在街上行乞,我于他有一饭之恩,在大慈安寺偶遇后,他见我日子艰难,便私下教我医术,让我有技能傍身。” 她说的也并非全是假话,以前在京城,她确实经常劝导乞丐靠双手存活。 他却耐心全无,毫不犹豫地说道:“柳忆白?忆白,忆的哪个白?白文裕?还是白家六十八口人?” 这话来得太突然,甚至让她觉得是产生了幻听。 她仰头看着宋墨年,在他黝黑的双眸中,倒映出她毫无血色的面颊。 她见谎言被拆开,一改之前柔弱的形象。冷冷地问道:“对你隐瞒身份乃形势所迫。宋二公子呢?明知我还活着,却同官府说白家被灭门,有何居心?” “白家是否灭门,和我无关,帮你,只是需要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