绳,一边用嘴叼着,一边手上整理起了头发。
“……你是不是稍微瘦了点?”
“还好吧。镜头一拍刚刚合适。”
我将习题册翻到了今天打算做的位置,放松地随口说道。
“不能发明个跟肉眼看差不多效果的镜头吗,就像手机前置这种,科技都这么发达了……求f(x)的单调区间的时候,算出导数之后是要因式分解吗,我不太擅长这个……”
屏幕的那边,仁王一手撑着下巴,另一只手拿着笔,以相当轻松的样子写了几行,开始娓娓道来。
我从来没有跟仁王在一个班上过。他学习的样子有种我所不熟悉的安静,眉眼平静,讲东西也很有很有条理。
我也不自觉沉下心来,将这一个月以来积攒的困惑的点逐条解决。
视频通话陷入了一片安静,偶尔我会出声问些问题。
仁王坐在书桌前,一开始是在写作业,但很快就写完了,现在手上做的是……黑白双色的花边?
“那是……?”
“噗哩。海原祭不是快到了吗,这次班上要做性转女仆执事咖啡店,现成的衣服尺寸不对啊。”
“诶,你会穿女仆装吗?”
“怎么可能啊?我负责后勤,当天就可以玩了。”
仁王耸了耸肩。
“啊……”
“怎么,你想看?”
“说实话?”
我看向屏幕那侧的仁王,慎重地说道。
“超级想看。”
因为仁王是那种无法被迫换上羞耻服装的类型啊。
像是国三那年的海原祭,网球部做的是【辛德瑞拉和她愉快的小伙伴】的舞台剧,仁王的角色是仙女教母,但他却穿了像魔法师一样单调无聊的长袍子……明明切原都换上粉色花朵公主裙了!
就连真田都会因为对待学园祭太过正经而换上王子装或执事服,但像仁王这样自由的家伙,完全没有人能逼他干任何事情。
“我知道你不会穿的啦。”
我又翻到习题册新的一页,随口说道。
“……你会来吗?”
“诶?”
“海原祭,你会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