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自也盘算了好长时间。 可此时师徒两人相对而立,北鹤行一时百感交集,激动的说不出话来。良久,“扑通”跪在地上,如他一般的钢铁汉子,也忍不住落下泪来。 原来,当年那个英俊潇洒,意气风发,不过而立之年便执掌七教的镇塔仙,如今也是被如刀的岁月和风雨刻下满脸沧桑。 他此刻服一身庄户人家的寻常麻布衣衫,腰间亦不见了他的古松刀,头顶一方四平方巾,威严与英气不复存在,取而代之的是平淡和一丝丝儒雅。微微伛偻的身子中透出半分参透世事的豁达,和半分老境颓唐的无奈。 而北鹤行深知这一切与他大有关系,一面自责一面感激,竟至于无言以对。 季鹤松的步伐极缓慢,走到北鹤行跟前,似很艰难的弯腰扶起北鹤行: “起来吧,几十年了,我们都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