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暑了?”
“就是简单的中暑?”
娄半城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中暑严重起来也是要致命的,你们俩谁是病人家属,先去缴费!”
等到娄半城回来的时候,关大爷已经被转移进了病房里输液。
“东家,说是住院几天就能回去了。”
“怎么好端端的就中暑了?”
不过那脸上潮红的样子不似作伪。
“最近这天确实闷热,我们年纪轻轻的都受不了,更别说关大爷这样。。。”
“姥姥,我这样的怎么了?”
老头子一个字一个字的蹦出来,显然是缓过来了。
“你俩怎么凑到一起来了?”
“哎哟,师傅哎!您还有这个功夫,怎么好端端就中暑了?”
“中暑了?怪不得呢!别闹我,睡会儿!”
见娄半城要离开,立马又问道,“我大孙女怎么样?”
“能吃能睡,好着呢!”
“那就好,那就好!刚才我见着她奶了。”
“哎哟喂,师傅,您可别吓唬我啊!”
“死不了,你操那份闲心干什么?去吧!这玩意儿要多久?”
看着关大爷轻轻拉扯着输液瓶,娄半城索性不走了,拉过来一把椅子,在边上看着。
输液离不开人,回头再回血了。
“小蔡,这里不需要你了,你先回去吧!替我谢谢范经理!”
“哎哎哎,范经理也说抽空要当面谢谢东家,可我不知道他要谢啥?”
“回去跟刘家那家知会一声,过几天媒婆上门提亲,让他们把要求想好,只要不狮子大开口,这门亲事就定下了。你也老大不小了,趁年轻多生几个,开枝散叶!”
“谢谢东家!谢谢!”
蔡全无是真心感激娄半城一家的,从徐慧珍将他从粮站挖到小酒馆开始,他就觉得不能给东家一家丢人,所以工作非常卖力,从来不跟人口角。
等到病房门关上,关大爷又转身看向一旁的娄半城,“你看上那个傻小子什么了?”
“老实,本分,就够了。”
“有点意思!”
“师傅,你上回说要出远门,打算去哪里?”
“怎么又问,你有事儿没事儿?”
“有啊!瑞士分部准备弄个大型拍卖行,想让师傅你过去坐镇啊!”
“啥?哪里?”
关大爷一激动,坐起身里,手上的针头差点就掉了。
“你看你,激动什么?这不是破烂侯想去吗?”
破烂侯:我谢谢你一家门!
“他找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