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当然是运动量不大的慢跑,但我是从日本直接来到海拔将近三千米的高地,冷不丁就跑步,所以肺发出了悲鸣,脑子昏昏沉沉,嗓子干燥欲裂,怎么也跟不上。有森只是冷冷地看了狼狈的我一眼,说了一句:&ldo;村上先生,你怎么啦?&rdo;职业选手的世界是非常严酷的,其实她是个很亲切的人。不过,过了--≈,我的身体也渐渐适应了稀薄的空气,能享受在洛基山地慡快地跑步了。 就这样,通过跑步结识形形色色的人,也是我的喜悦之一。此外,还有好多的人帮助过我,鼓励过我。本来在这里,理应像奥斯卡奖颁奖仪式那样,向众多的人表示谢意,可是如果逐一列举姓名,对于大多数读者来说恐怕毫不相干,所以仅限于以下诸位。 我敬爱的作家雷蒙德?卡佛的短篇集的标题what we talk about wh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