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匣子似的,拉着他们俩攀谈了起来。其中,以梁延川邻座的老先生最为热切,愣是拉着梁延川说个没完,从天文说到地理,最后又落在了自己的几个儿子身上。 白梓岑听得有些无趣,但梁延川却依旧保持着清醒且恭敬的姿态,安静地聆听着老先生的故事。 下雨天,潮气氤氲,偏生这里还是靠山的小镇,泥土的湿气从土地里泛出来,蒸得人有些心烦意乱。白梓岑得了空,就跟梁延川说了声,独自从酒席上走了出去,打算出去吹吹风。 新郎家的外院是一条不大的小河,水流急速且狭长。白梓岑十岁之后生活在缺水的大山里,十六岁之后又回到了工业化的城市远江市,当然是没有见过那么干净的小河的,一下子竟是看得有些出神。 身后,莫名有一双轻柔的手,拍了拍她的肩膀。她条件反射似的回过头去,才发现那人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