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秋亿:“是的。有个伙计不小心掉到沟里去了。十几二十丈深,怕凶多吉少啊。”
下到岩底的,很快找到了那个掉下去的伙计,吊了上来,管上学立即走过去,检查了身上,好像没有发现什么伤,头部也没有什么伤,摸了摸脉,脉相也不现乱象,于是说道:
“谢天谢地,好像没有受什么伤,我给他扎两针,让他醒了问问看。”
两针扎下去,上学再略为转动,那个伙计便睁开了眼睛,一见这么多人围着他,反而吃了一惊,忙问道:
“三掌柜,我怎么啦,我怎么睡在地上?”
涂秋亿:“你掉到沟里头,昏过去啦,管郎中正在救你。”
救他上来的伙计说道:
“我们发现他时,他正睡在一堆树叶子里,不是看见他一只脚,差点找不到。他掉下去的那个地方正好是个凹凼,里面填满了叶子,好几尺厚,所以没有受伤,只是赫昏了。”
那个伙计连忙从地上站起,三掌柜谢了管郎中,带着他的骡马邦上路了。
管代朋一家也沿着官道向前走了,先沿着太公山,过古南镇,然后沿綦。江河走,晓行夜宿,过古剑山,篆塘、镇紫、赶水、安稳,就进入贵州松坎,到达桐梓县,再往南走,翻娄山关,到板桥,再折往东,半天的路就到绥阳了。
除管代朋外,其他人皆未来过绥阳,于是找了间旅店住下。
管代朋:“既然大家皆未来过绥阳,就在这里休息一天,大家在街上看看。”
管上学:“绥阳毕竟没有经过兵灾,庐舍相连,街巷熙然,看了一路的破瓦残垣,看绥阳顺眼多了。人也比屏山多得多,建个医馆绝对有生意。”
管代朋:“是的。上学,你的位子不是在上坪村,而是这里。我就是这样考虑的,当然春红,世敦及世选、世臣三个娃儿都在这里读书。”
父子俩到街上走走,并没有见到多少医馆和药材铺子。
管上学:“爹,绥阳虽处山里,同样是我辈用武之地。”
管代朋:“医馆药铺都大有发展的余地,回上坪村只是歇息歇息,过过年,过了年就来绥阳,看房子,建医馆。”
管上学:“是的,听爹的安排。”
余成慧、张春红走累了,睡了一个下午,直到掌灯时才起来吃饭。
第二天起床晚一些,管代朋、管上学去街上看情况,余成慧、张春红则逛街、为娃儿买吃的。
这时管代朋在拿出在石桥铺家中捡的袋子,让上学看,上学一看,说道:
“这肯定不是我们汉族常用的图案,应是倮倮一个当官的,难怪,石桥铺后院还保留下来了,原来是一个当官的住在里面,掉下来,第二天又走的急,忘了带走,里面有什么东西?”
管代朋:“二个十两重的金元宝四个五十两重的银元宝。这可是我们发家的本钱,我已经捡好了,这件事我那个都没说,就你知道。”
这时上学听见好像有人在喊管姑爷,于是前后左右一看,原来在背后二十步余化蛟在喊他们,于是管上学说道:
“爹,余化蛟来了,在后面。”
管代朋连忙回头去看,余化蛟已快走到了。
余化蛟:“我估计你们今天会到绥阳,所以一大早我就赶来了,果然看见你们了。
管上学:“我们是昨天傍晚到的,爹决定休息一个上午,下午去上坪村。”
余化蛟:“姑妈和表弟媳还在客栈?”
管代朋:“他们也上街来了,给娃儿买点吃的和用的,你大表哥他们还好吗?”
余化蛟:“好,好!大表哥与大表嫂很能干,买下了那所旧的院子,重新修整过,像新院子一样,几家人住都够了。”
管代朋:“走,回客栈等他们,吃了午饭就走。”
一到客栈,他们婆媳俩也回来了,买了两大包,大家赶忙去街上吃了午饭,结好帐就向上坪村走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