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各配厢房,而谈话的声音似从东里间传出,他顺着东厢房的屋檐一路摸到上房,揭瓦一看,房中果然是那妇人和薜子义二人,那薜子义正拉着妇人的手,眼神中透着温情和不舍,那妇人也含情脉脉地看着薜子义,跛子心中恼道:“晦气!一来就碰到那话儿。” 只见薜子义顺势揽住那妇人,“今天不行。”那妇人却道,“外头风声紧。” 薜子义却不管,笑道:“无妨!无妨!”于是薜子义抄起那妇人,径直来到床头,可那妇人却不停地挣扎,薜子义见她又要说话,慌迎上嘴去,堵住她嘴巴,那妇人嘤咛几声,似也动了情,也不顾二人的危险境地。 跛子趴在房顶上暗笑道:“哎哟,俺送一份见面礼。”他先用两个棉套堵住鼻孔,才取出一个机匣,正是吹香用的,跛子收拾毕,才往房中倾迷香,一会儿便不见房中二人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