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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第2页）

&ldo;之后呢?&rdo;

&ldo;之后，他会问你你想怎么办。&rdo;

&ldo;我怎么办?&rdo;

&ldo;告诉他，你有办法把柑橘林这些丑闻搞到大家知道。&rdo;

&ldo;然后呢?&rdo;

&ldo;当然是把电话挂起来。&rdo;

&ldo;之后会发生些什么?&rdo;

&ldo;土地重划一定会通过，你可以和工厂完成洽商。&rdo;

&ldo;真有此事?&rdo;

&ldo;当然不能百分之百，这要看议员混进这件事的程度。也要看姓聂的扯腿的能力。完全看他那一万五千元有没有分给什么人。&rdo;

&ldo;但是，&rdo;她说：&ldo;我对他一点把柄也没有。&rdo;

&ldo;一万五千元现钞可是真给他了?&rdo;

&ldo;是的。&rdo;

&ldo;怎样给的?&rdo;

&ldo;五千一次，三次。&rdo;

&ldo;那里来的钱?&rdo;

&ldo;当然是从银行拿的。&rdo;

&ldo;怎样从银行拿的?&rdo;

&ldo;开支票，领现金。&rdo;

&ldo;一次兑五千?&rdo;

&ldo;是的。&rdo;

&ldo;为什么分三次?&rdo;

&ldo;聂缺土要这样的。&rdo;

&ldo;这三次间隔如何?&rdo;

&ldo;每次只隔一天。他规定星期一五千，星期二五千，早期千。&rdo;

&ldo;在哪里付他的钱?&rdo;

&ldo;这里。&rdo;

&ldo;就在这公寓里?&rdo;

&ldo;是的。&rdo;

我说：&ldo;把工厂的事告诉我。&rdo;

她犹豫着。

&ldo;不说也可以，只要告诉我个大概。&rdo;我告诉她：&ldo;机密的事不要讲。我现在正在办和柑橘林有关的另外一个案子。只要我认为你的案子可能对我的案子有利时，我会充分利用的。这一点我要先告诉你，免你吃亏。&rdo;

&ldo;你是说你在办狄家谋杀案?&rdo;

&ldo;可能。&rdo;

&ldo;我想有些事情我早该公开的，但是我没有。&rdo;

我看看手表。

&ldo;好，我决定告诉你。&rdo;她说：&ldo;这个工厂是一个新奇的工厂。他们决定用无害的薄塑料，里面装上水，做成三分之一寸大小，平时放冰柜里结冰，使用时拿出来混在酒或饮料里，如此可保持饮料之浓度，又和放冰块效果相同。这种东西用完又可以放回冰柜结冰再用。他们决定把这种东西做成柑橘，橘子和柠檬等水果的形状，只是大小要小得多。由于决定做成水果形状，所以希望工厂设在加州，尤其希望设在柑橘林，如此他们的工厂名称，信纸信封上，及成品的盒上都可以有加州，柑橘林的字样。他们准备把它宣传成南加州的纪念品。凡是到加州来玩，或自加州出去探望亲友的都以这种产品为礼物。当然也会被人趸批或邮购到东部。工厂老板认为成品上有加州，柑橘林，才是成名要诀。要以此为商标。&rdo;